“娘,你先把我的衣服披上。”一阵风吹来,见秦月荣的单衣太薄,形象不雅。许辰就立刻取下自己的褙子,递给秦月荣。
如果秦月荣是纸片人,穿的单薄也不会有这样的困扰。
可偏偏,她是天生善生养的类型。长得不胖,但生来骨架大,前凸后翘,这些霸气的部位勾勒出来的凹痕也就过于深邃了些,单衣贴身的时候就难堪了。
许辰发现了这个情况,就只是单纯的想要利用好这个机会,讨好秦月荣。
起风之时,秦月荣也感觉到纤薄的丝绸料,拼命的往自己某些沟和角落里钻,这身单衣如同摆设,和身无片缕几乎没什么区别……她才意识到刚才出来的太急!
居然单衣上街了!
就算她强势的不像话,不想在许辰面前表现出狼狈羞涩的样子,可也端不住了。
她一把接过许辰的褙子,赶紧的穿好。
就在她手足无措的抱着肩膀,想说下面也需要的时候,许辰把就把襦裙递了过去,还有一条绢布束带。
许辰取悦的笑道:“娘不要嫌弃小婿哦。我知道自己之前满身酒气和汗臭,惹的娘和娥娘很嫌弃,所以见你之前我就沐浴更衣啦。”
“那你怎么办?”秦月荣还是接过了,为掩饰自己的委屈和无奈,她声音冷冷的。
“我是男子!以前为了把钱用在勾栏,对自己的行头很吝色。这厚厚的绢布参杂麻布的里衣,硬的像蓑衣!就算来一阵台风也不会太难堪。”许辰声音亲善的笑道。
“哦……”秦月荣从鼻子里发出了一个没有情绪的声音。
也没心情和许辰聊包子了。
至于嫌弃什么的,她现在也是没有的。
反而莫名的有些感怀,没想到小婿还是挺贴心的,没有让自己开口要衣服遮羞。
至于许辰,光明磊落的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绅士风度,会对古代的秦月荣造成多大的冲击!
等去了赵家食肆外面,秦月荣怔住,许辰傻眼。
二人又骇然对视一眼!
黑暗中的门面大开,屋里屋外黑沉沉,死寂一片!
“我的师傅和婆子呢!此时应该正忙着的!难道都暴毙了吗?”
秦月荣柳眉一横,瞬间火大!冷着脸的迈入食肆。
许辰呆呆的跟进去,正东张西望,就不小心和秦月荣撞上了。
许辰很自然的侧开两步。诧异的问:
“包子铺的忙活的时间,一般就是晚上和早上啊。娘,你的员工都去哪儿了?别告诉我你一个员工都没有了,然后,我被活活累死!”
“我哪知道!该不会是仇家把他们全部挖走了吧?自从官府收了赵家一些产业,以前被老娘踩着揉搓的那些臭男人,这两个月疯狗似的来报复!”
秦月荣心情烦躁,气的要炸。
那些臭男人都给老娘等着!
若能崛起,老娘不会再心慈手软了!
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家破人亡吧!
至于许辰无意的冒犯……她好像没察觉到,也因为这辈子几乎没有和少年郎私下相处过,怒火中烧的时候,她甚至没有“许辰是男子”的概念。
毕竟除了赵寅殷,这些年陪她的就是三个女儿。
“可恶!就算是被挖走了,也该把店门关上吧!三郎你快去点蜡烛,看看东西少了没。”
许辰是三女赵娇娥的夫婿,在老家也排行第三,熟悉他的人一般都叫他许三郎。
许辰沉默,他没有随身带火折子的习惯。
而且大娘子的脾气太吓人,发飙的时候很容易冲撞她,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他可没忘记,秦月荣以前掌掴那两个赘婿的样子。
而自己之前吃花酒,也挨了她不少打。
“三郎!愣着作甚?”
果然,秦月荣几乎开始吼了。
“娘,你先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