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随手一扔。
孙超把漂亮的酒瓶冲洗干净,到屋里把酒瓶放在桌上,取出碗柜里放的劣质酒,一点点往酒瓶里倒。
“你不会拿这瓶酒去找徐宗喜套话?”
“没错。”
“不合适吧?”
“没事,”孙超抽空瞅了眼姜琳琳,“酒友是最忍受不了酒的质量差,他忍不住就会拿好酒款待我。”
本来姜琳琳还双手抱臂,笑吟吟的看着孙超往酒瓶里倒酒。当听到孙超最后那句话,以为他恶疾复发。
“孙超,我可提醒你,你还在考察期。别让我发现你喝的醉醺醺回来,否则……”姜琳琳睁大眼睛说。
孙超把白色塑料酒壶放下,“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我还敢不听。”
说着,把酒壶盖上盖子,拧紧。
“这可不一定,你是出了名的知错不改。”姜琳琳不信。
孙超没有反驳,他对着漂亮的酒瓶左看右看,总觉得缺点什么。
“对了,盖子!”孙超打了个响指,扭头问姜琳琳:“这个酒瓶的盖子呢?”
“啊……你从酒席上顺回来的时候就没有盖子。”
“好吧。我去找徐宗喜了。”孙超一把抓住酒瓶,提着没有瓶盖的酒瓶往外走。
姜琳琳冲着他的背影说:“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孙超回答时举起一只手算是招呼,再度前行,就这样消失在姜琳琳的视野。
姜琳琳心里竟开始有一丝牵挂,万一孙超把事情办砸了,该怎么办呢?
此时太阳已经开始西斜,距离落山的时间似乎不远了。
孙超不由加快了脚步,走着崎岖的山路,大约三十分钟,终于看到了一户人家的琉璃瓦屋顶。
那就是徐宗喜家。
徐氏在本地是有名的大家族,家族成员数量庞大。更由于徐氏连续出了几个狠人,所以生活条件相对于其他家族要好很多。
其中,尤其以徐氏“宗”字一辈的日子过得最舒坦。
而孙超和“宗”字一辈的缘分,则要从孙超的爷爷说起。
孙超的爷爷,正是徐宗喜的亲三叔。也就是说,孙超的爷爷是孙氏上门女婿。
由于是上门女婿,爷爷的后人都跟奶奶一个姓,姓孙。
只不过孙氏在当地不属于大家族,连小家族都算不上,是孙超的太爷爷一辈逃难来的,连取名字都没有排行。
被“宗”字一辈的徐家人看不起。
到了孙超这一辈,更因为穷得要死,而走动极少。
唯一的走动,只有以前的孙超想打个短工的时候,找到“宗”字一辈讨活。
人家看在亲戚的份上,给一口饭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