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金戈将守在门口的柳俊泽拉回屋,看着柳俊义问道:“当初祖父为什么让别人送你们出城?还有那个武师傅抢了你们多少银子!”
柳俊义板着小脸说道:“听祖父说,刘师傅曾救过祖父和我父亲的命,也是因为这一点,祖父才让他在府上给我们当武师傅,就在安城被围的那一日刘师傅去找了祖父。第二天夜里天很黑,祖父和父亲,亲自送我们到了城门口,我们一人骑着一匹马被刘师傅带着出了城。出城后我们一路往福安镇的方向跑。可是天刚蒙蒙亮,刘师傅就让我们停下休息一下。”
柳俊义哽咽着继续说道:“我们下马后,他就把我们点了穴,先将我们身上的包袱拿下来打开看了看,发现里面就几件衣服和一些糯米团子,他嫌弃的将衣服丢在地上!开始在我们身上乱摸,后来他从我们身上把祖母和母亲为我们缝制的马夹给脱下来装进了他的包袱。里面不仅装了几张银票,还有四五个金元宝!我当时说不出话来,留着泪祈求他不要抢我们的东西……领走前他解开了我们身上的穴说,是你们老柳家欠我的,你们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老柳家的运气了!”
两个表弟眼里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施金戈将两人揽进怀里哄道:“好了不哭了,都过去了!等有空了把他的样子画下来,如果再遇到他咱们让他加倍偿还!”
柳俊义哭着说道:“我要杀了他!他明明答应祖父将我们送到福安镇的,他不仅没有送,还打劫了我们的一匹马和盘缠,如果不是我跟着祖父去过几次福安镇,我和弟弟可能就死在路上了!他背信弃义是个小人!呜呜……”
施金戈顺着柳俊义的后背说道:“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他了,打断他的双手让他痛苦的活着!所以以后你们看人不仅要擦亮眼睛,还要用心去分析身边的人!才能判断一个人的好坏!”
将两人哄好,施金戈才回屋休息。
施宏远带着两个表弟睡在西屋,半夜柳俊义开始说胡话 ,施宏远下意识用手摸着给柳俊义盖被子。结果柳俊义蜷缩着身子背靠着他,手摸到了柳俊义的脸,很烫。
他急忙坐起身又用手摸了摸柳俊义的额头,额头很烫。他急忙喊道:“青烟,青烟,俊义发烧了,快点起来!”他起来摸到火折子将灯点上。
施金戈才睡没一会,听到她爹的说俊义发烧了,她一骨碌爬起来摸着去点灯。
柳青烟急忙披了件衣裳下炕来到西屋,摸了摸柳俊义的额头,确实很烫有些着急的道:“咋办?很烫!相公你快去套马车,咱们带他去找大夫!这要是烧的时间长了,会变傻的!”
施金戈皱眉说道:“就算现在去医馆也不开门啊!娘您先去烧点开水来,爹你去问问谁家有酒,借点来!”
“好!”两人答应一声急急忙忙走了,也不问问要酒干啥。
小苹果揉着眼睛过来迷迷糊糊问:“小姐,我干啥呀?”
这丫头还没清醒就跑来帮忙,有些好笑的道:
“你回去继续睡!”
说完施金戈又摸了摸柳俊泽的额头,额头汗津津的没有发烧。
小苹果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屋爬上炕躺就睡着了。
施金戈看着俊义烧的脸颊通红,拿起一块帕子弄了一些空间里的溪水在洗脸盆里,将帕子洗了洗,然后擦洗她的额头和脸颊。擦了几遍,然后将帕子打湿拧了两下叠成长方形敷在他的额头上!
听不清俊义嘴里说的啥,嘴里不停的嘟囔。她给俊义把了把脉,脉象跳动有力,脉来绷急,状如牵绳转索 !好像是风寒之症!可是晚上那会明明还好好的,难道是因为糯米团子神经紧绷了两个多月,如今交给自己了,心上没了压力一下子放松才发烧的?
柳青烟将烧好的水端了一碗过来,用小勺子一边吹着慢慢的往俊义嘴里喂。一边小声的喊:“俊义,俊义……”
只是柳俊义陷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