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诗和白音离开青纱酒坊,顺着大道往树林方向跑,还没等跑到树林,赢火虫牵着三匹马已经跑过来了。
“树林里实在太吓人了!哗啦哗啦的响声总感觉后面有人,吓得我后背发凉,实在不敢待下去了,就牵着马出来了。”赢火虫在树林里吓得直冒冷汗。
“走,我们三个赶紧回青纱寨,抓紧安排好了,明天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变数呢!”鲜于诗接过缰绳,翻身上马。
赢火虫递给白音一个缰绳,笑着说:“看看多周到,还能想着给你带来一匹马。”
白音接过缰绳,翻身上马,三个人快马加鞭的回到青纱寨。
这一边,鲜鱼准备下山去黑山寨把温暖萨日盖接过来,赵二力立刻穿好外衣。
“鲜鱼啊,姨奶奶和你一起去吧!大半夜的,你一个女孩子,我怎么能放心呢!”
“太好了!我也正想求姨奶奶陪我去呢!”鲜鱼的话让赵二力特别开心,这个孙女就是招人喜欢,说出来的话总能让人浑身上下都舒服。
两个人骑着马来到黑山寨,敲开了山门,山里的夜晚,只有星光点点,到处都是漆黑的,走在山间小路上,鲜鱼怕姨奶奶会摔倒,一只手拉着姨奶奶的手,另一只手扶住姨奶奶的胳膊,赵二力也怕路太黑,孙女会摔倒,一只手被鲜鱼拉着,另一只手用力的抓住鲜鱼的胳膊,两个人你扶着我,我抓着你,磕磕绊绊的爬到半山腰的齐星楚和鲜胜住的小院,叩响柴扉,夜半的山寨,虫鸣鸟叫中,叩门的声音听着特别刺耳,鲜胜出来了
一看是赵二力和鲜鱼,鲜胜就知道一定出事了。
“父亲,出事了,我们要接温暖萨日盖去青纱寨。”鲜鱼压低了嗓音说。
“那我去叫你母亲,稍等!”鲜胜也不多问,赶紧转回屋叫齐星楚。
睡梦中的齐星楚呼的一下坐了起来,大惊小怪的嚷嚷着:“怎么了?怎么了?”
“快别喊!你去把温暖萨日盖叫起来,听说出事了,鲜鱼和姨奶奶来接温暖萨日盖了。”鲜胜示意齐星楚不要大声说话。
“你说能出什么事呢?这大半夜还要把孩子叫起来啊!”齐星楚小声嘟囔着,起身下了床。
温暖赛日盖白天和齐星楚下了一天的棋,到了晚上,脑袋特别累了,睡得很沉,齐星楚扒拉半天,温暖萨日盖都没有醒,没办法,齐星楚搬起温暖赛日盖,把外衣披在她的身上,连拖带拽的把温暖萨日盖弄到小院里。鲜鱼一看,温暖赛日盖的鞋子还没有穿上,忙进屋把她的鞋子拿出来,夜风凉飕飕的袭来,温暖萨日盖终于醒了,穿上鞋子,一脸糊涂的看着鲜鱼。
“温暖萨日盖,你听着,出了一些事,你现在要和我去青纱寨,不要说话,我给你蒙上面。记住了?”
“嗯,嗯。”温暖萨日盖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用不用我跟着过去啊?”齐星楚似乎有些不放心。
“现在不用,你和父亲回去好好睡觉,明天再说。如果明天有人来搜查山寨,就让随便搜,说没见过外人。”鲜鱼嘱咐父亲母亲,担心明天毕格力带人来搜山寨。
“知道了!放心吧!”鲜胜说,
鲜鱼给温暖萨日盖蒙上面,披上一件大斗篷,和姨奶奶赵二力一边一个扶着下了山。温暖萨日盖虽然还有些懵,但还是挺听话,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
鲜于诗、赢火虫和白音到了以后,鲜鱼看着三个人,递给了白音一个面纱,让他蒙上。赵二力一摆手,让大家跟着往山上走。一行人都默不作声的往山上走。温暖萨日盖几度想开口,看着鲜鱼一张严肃的脸,都憋了回去。
到了后山小院,赵二力贼眉鼠眼的,前后左右的四处打量,才放心的说:“说话吧!再不说话我都要憋死啦!”
“我也快憋死啦!”温暖萨日盖也跟着说。
“白音,你父亲和哥哥被抓了,上柱国府也被抄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