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诗、赢火虫和吉雅赛音三个人叩响了高僧怀化师傅的房门。等了半天才听见里面有一点声音。鲜于诗壮着胆子推开了门。虽然是大白天,里面却非常昏暗。三个人从亮处突然来到了暗处,眼前几乎什么都看不到,就停下了脚步。
里面依然没有声音,缓了一会儿,眼睛逐渐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三个人开始环顾四周。房间里除了一尊泥塑佛像外,全都是一摞摞的经书,有一本翻开了摆在书案上。
“没有人啊?高僧可能出去了,我们坐在这里等一会儿吧!”鲜于诗最先进来,见没有人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了。
“刚才我明明听见有声音啊?难道我耳朵出问题了?”吉雅赛音不相信真的没有人,继续四处打量。
“这座寺院的佛像做得真好,看着像真人似的!”赢火虫盯着屋内的泥塑佛像看了半天了。
“还别说,这座佛像和其他的佛像怎么不大一样呢?确实是有点像真人呢!我咋好像在哪里见过呢?”鲜于诗也凑过来仔细看这尊佛像。
吉雅赛音在看书案上的经书,被经书上的小楷字吸引了。这个小楷写的独具一格,每个字看着都十分刚硬,却不乏遒劲之美。
“好字啊!真真的好字啊!”吉雅赛音越看越喜欢经书上的字,大声赞叹。
鲜于诗听到吉雅赛音的赞叹声,立刻凑过来看,也被吸引住了,这个字怎么好像见过呢?鲜于诗的脑海里使劲回忆着。只有赢火虫一直对着佛像不眨眼睛的盯着,他从佛像的眼睛里好像看到了红血丝,还清楚的看到佛像还有眼睫毛,佛像怎么会长着人的眼睛呢?他特别费解,伸出手去触摸佛像的眼睫毛。
“干什么?”佛像开口了,赢火虫一直盯着佛像看,都没看到佛像是怎么张嘴说话的,吓得赢火虫倒退了好几步。
“你不是佛像,你是大活人?”赢火虫终于看出来了,一动不动的佛像是个真人,难怪一眼看去,感觉佛像做得像人一样呢!
“什么?是大活人!”吉雅赛音和鲜于诗听到了也吓得一激灵。立刻凑过来看。
赢火虫再一次凑过去,仔细研究着像佛一样的人。这个人之所以看着像佛像,是因为他的皮肤是灰黑色,连眼睛都是灰黑色。他的手是灰黑色,手指甲是灰黑色。浑身上下的僧袍也是灰黑色,这个完全是灰黑色的人,连皮肤上的皱纹都像是在灰黑色上刻出来的,而且“佛像”还可以很长时间不喘一口气,所以赢火虫盯着他看的时候,都没有发觉他是个大活人。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佛像”开始问话了。
“我叫鲜于诗,白衣蒙古少年是吉雅赛音,盯着你一直看的是赢火虫。您就是怀化高僧吗?”
“贫僧怀化,各位施主有何贵干?”“佛像”报上名号后,鲜于诗带头跪在了高僧怀化的面前。
“高僧救命!我朋友的祖上先人画了一幅《江山图》。”鲜于诗刚说了一句,怀化高僧不经意的皱了一下眉头。可是就是高僧的这一皱眉,鲜于诗再仔细看了高僧布满皱纹的脸,心里想起来一个人。
“我看你的这位朋友身上有东西啊!”怀化高僧指着赢火虫说了一句,惊得鲜于诗和吉雅赛音张大了嘴巴,因为鲜于诗还没有具体指是哪位朋友呢。
“请高僧明示!是不是和《江山图》的赢秋子有关系?”鲜于诗继续问着,眼睛却在一直在观察着高僧的脸。
“有关系!”高僧说了三个字,便不再说,三个人在等高僧的继续解答,高僧却讳莫如深。
“师傅,您能给我们说说,为什么一幅画还会要人命吗?难道是赢秋子要害赢火虫吗?”吉雅赛音问。
“你们谁在画上写了《楞严咒》?”高僧的这一句话,吓坏了三个人,吉雅赛音写了佛经的画,还在吉雅赛音的身上,根本没拿出来,高僧却明明白白的说出了画上写了什么经文。就冲一点,高僧的修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