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嫁人?怎么这么快就要嫁人了?要嫁给谁啊?你不是说要和我在一起吗?这么快就变了呢?”鲜于礼一时难以接受,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有那么多值得回忆的,怎么这么快就变了呢?
”我爱嫁谁就嫁谁,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能给我什么啊?什么都不能给我!那你就给我闭嘴!听你说话我就恶心!”赢火云可不想和这个男人纠缠着,女人要是狠起来,男人是真的比不了。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把小命儿都得搭进去,那是多么不值得的事啊!
赢火云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赢火云上了马车远去,鲜于礼如万箭穿心,赢火云说得对,什么都不能给予她。现在要是敢和乃仁台提出退婚,肯定会被乃仁台一刀劈了。仔细想一想,好像也不敢拿着命去搏,命搏没了,更不能给赢火云什么了。虽然知道,赢火云的离开是对的,万般不舍让鲜于礼这个大男人,在大街之上泪流满面。
赢火云和父亲来到了李李白家,牟丽坐在院子里,看到赢家爷俩又来了,并不热情。赢达旺猜测李李白肯定还是不同意,牟丽做不了主,这个事儿,想要办成,必须快刀斩乱麻。
“亲家夫人,我把宅子和两个铺子的印信拿来了,这些先给您拿着,嫁妆我们还要增加两成,今天就是和您来商量商量的,嫁妆都需要什么。”赢达旺经商多年,揣摩心理那是非常厉害的,李李白的母亲见钱眼开,想达到目的,就一定把利放到前面。
牟丽知道儿子李李白不愿意这门亲事,看到赢家爷俩进来的时候,就不太想理他们。可是,听到宅子和铺子的时候,就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内心了。当她听见嫁妆还要增加的时候,就变得不顾一切了。
平章政事安代家,这几天真是鸡犬不宁了。
自从安代一家三口把赢火虫的母亲打了,托娅就没再敢去赢家瓷器,她是真的不敢去,怕赢火虫揍她。可是不去了,天天在家更闹心,每天都揣测赢火虫知道母亲挨揍以后,是什么样的心情,有没有想报仇,真遇见的时候,赢火虫能不能舍得下手。度日如年的忍了几天后,托娅忍不了,刚出门,就被母亲乌日娜喊回来了。
“女儿,你是不是 傻啊?你是要去找揍吗?能不能省省心啊!”乌日娜真是要被二女儿托娅气死了,打了人家母亲,还想去人家店里缠着人家,是没长脑子还是疯了?
“母亲,那我咋办啊?我就想嫁给赢火虫!我不去,怎么嫁给他啊?”托娅蹲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
安代听见女儿的哭声,立刻走了出来,他这几天也愁坏了,能想的办法都想到了,现在这种情况,找乃仁台恐怕也是压不住的。除非,除非是求圣上赐婚,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去求圣上赐婚,圣上如果赐婚了,看他赢家还敢不同意,量他家也没这个胆量。
牛家镇上,青纱酒坊和青纱粮店门前,来了一大群的扛着棍子、锄头的村民,骂骂咧咧地聚集在一起。鲜于乐已经在店里透过窗口观察半天了,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放下肩上的锄头,一脸怒气的走过来。
“我们找李杜甫!还有他的母亲牟丽!赶紧把人交出来!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鲜于乐从店里走了出来,聚集的人群看到店里出来人了,安静了许多,那么多双眼睛盯着鲜于乐。
“大家听我说,你们要找的李杜甫早就不在本店干了,她的母亲我们不认识!大家请回吧!”鲜于乐大声地对着人群说着。
“李杜甫的母亲嫁到王家,这几天跑了,我们要找她回来!”
“李杜甫已经不在小店干了,请大家离开!不要影响小店做生意!”鲜于乐对着那群人躬身行礼,那群人好像也不知道是走还是不走,一直在七嘴八舌的商量。
此时的李杜甫,已经马上要到牛家镇了。李杜甫在大都的哥哥家,住的这几天也是非常闹心的。母亲到了大哥家以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