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莫飞儿忙的飞起,在世界各地巡回演出,已经开始将自己的触角向亚洲以外的地方延伸,她的扇子舞被她的歌迷搬上各种舞台,引领了当前汉服热的一股潮流。
在地铁口一个流浪歌手在唱《多年以后》:
“……
多年以后我还能不能活着
会不会有人为我唱首歌
多年以后会不会有人还记得我
记得这个世界我来过
两眼欲穿的思念腐蚀我的骨
挣扎的明天还要走多少弯路
……”
虽然气息不稳,虽然跑了调,但沈墨在歌里依然听出了无奈。
沈墨在他面前的盒子里放了20,流浪歌手点头感谢,沈墨点头回应,随后离去。
有人在唱:
……
像我这样碌碌无为的人
你还见过多少人
像我这样孤单的人
像我这样傻的人
像我这样不甘平凡的人
……
沈墨忽然有些恍惚,不禁有些:今夕是何夕,今年是何年的迷茫。
左右前后看看,沈墨不知道去哪。
在经过一个商业区路口的时候,老远看见三个男人在打一个少年,周围的人指指点点,沈墨看见了旁边台子上的书包,速度骑过去,大喊:“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三个邋遢男人一瞬间跑没影了。
沈墨把车子放倒在路边,走过去,扶起那个瘦弱的身体,流鼻血了。
朴童抬眼看见沈墨,慌张的低头擦血,越擦越多,沈墨掏出纸巾,想帮他,倔强的小屁孩硬是梗着脖子不配合。
沈墨用手摸摸他汗湿的头发,他的身体才软下来,沈墨将纸巾揉成团,塞进他鼻子里。
朴童固执的捏着拳头,就是不看沈墨,没一会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下来,朴童觉得很丢人,拼命的用手擦,沈墨帮他用水弄湿纸巾擦脸上的血和眼泪。
“他们也是捡废品的,为什么欺负我,这是爷爷捡的,全市场的人都知道,他们凭什么偷。”朴童沙哑着嗓子问。
“因为他们的眼界只看到这些,看不到别的,你不一样,你能看到更远的地方。他们一辈子只能捡废品,而你的未来有无限可能。”
“真的吗?”
“相信我,时间会证明一切。”
两人将散乱的纸皮码整齐,朴童熟练的用编织带扎好,架在沈墨的自行车上,去找另一个地方的爷爷。
他俩过去的时候,看见一个头发全白的瘦弱老头,一瘸一拐的在一个小坡上推扎满废品的四轮小板车,推的很吃力,他的一条腿使不上劲。
两人把自行车扔一边,赶紧去帮忙。
“爷爷,不是让你等我吗?”
爷爷晒的很黑,个子不高,满脸风霜,脸上的皱纹和手上的缝隙里全是长年累月的堆积的污垢。
爷爷看见孙子,笑得见牙不见眼:“我再加把劲就上来了,这是你同学,长的这么漂亮,跟小姑娘似的。”
“爷爷好!”沈墨说道。
爷爷从兜里摸出两块泡泡糖,给沈墨和朴童一人一块沈墨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这么一个不到一米六,腿有残疾的老人,是如何将垃圾桶内捡回来的朴童,一水一饭的养活这么大。
朴童拉着四轮小板车,沈墨推着自行车,爷爷在后面扶着,到最近的废品站,一共卖了12块钱,爷爷用一条脏兮兮的手绢包了塞进里兜,拍了拍,满足的说:“这是将来童童上大学的学费。”
沈墨抹了一把脸,不知是抹汗还是眼泪。
沈墨一看时间,上课来不及了,朴童让沈墨骑车先走,他跑着去。很难想象,沈墨从这里骑车去学校都要15分钟,朴童却每天过着这样的生活。
沈墨将自行车寄存在废品站,让朴童明天帮他骑回学校,然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