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箐箐被水晶棺下沉的冲劲弄得跌倒在地,只好眼睁睁看着水晶棺下沉,片刻后水晶棺都消失了。董箐箐大叫一声,连忙爬过去敲打地面,却毫无回应。
常思缘蹲下来扶起孟诚,关心道:“阿诚,你还好吗?”
孟诚双手捂着眼睛,不断发出呜咽声,喃喃着:‘别哭了!别哭了!啊!血海!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常思缘紧紧地抱着他,安抚道:“你别吓我啊,阿诚,那都是幻相,醒醒!”
另一边,胖子好不容易翻了个身子,不知道是因为丢脸还是疼痛,半天没爬起来。
董箐箐终于放弃寻找那水晶棺,垂头丧气地走过去,朝胖子的手臂踢了一脚,没好气道:“喂,你还要躺多久?”
胖子默叹一声,抱怨道:“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都不懂得给人家台阶下。”
董箐箐指着孟诚,说:“谁管你丢脸的事情,没抓到人还被绊倒,你有时间演戏,还不如看看怎么帮诚哥哥。”
胖子这才留意到孟诚痛苦得面容扭曲,惊呼一声不好,赶紧跑过去蹲下来查看他的状态。
常思缘松开双手,关心道:“胖子,他之前遇过这种情况吗?”
胖子摇摇头,皱眉道:“他很少提眼睛的事情,平时也跟常人没有区别。但我刚刚给他简单把脉,脉象十分混乱,应该是走火入魔了。我想到一个办法,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董箐箐见他如此认真,着急道:“那还等什么?死马当活马医啊,快点!”
胖子深吸一口气,一掌拍向孟诚头顶的神庭穴,一下子击倒了孟诚,令他昏厥过去。
常思缘震惊了半响,拿起鞭子就想出手攻击他,胖子后退一步,举起双手道:“思缘姐,等等!别打我!还有下一步!”
紧接着,胖子脱下了孟诚的鞋子,并指点下了他的涌泉穴,慢慢按摩。
渐渐地,孟诚浑身一定,似乎苏醒过来,眼瞳再次呈现诡异的紫色,恢复了一丝清明。
胖子擦了一把汗,大声提醒道:“诚哥,咬紧舌尖,稳住心神!”
孟诚会意,赶紧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用疼痛进一步唤醒自己,盘腿坐好,默诵着心经。
常思缘见他逐渐平复下来,这才放下心头大石。
三人也坐了下来稍作休息,胖子背靠柱子,懒散地托腮道:“诚哥这一时半会都没法恢复过来,水晶棺没了,我们彻底被困在这破地方了,看来只能等死了!”
董箐箐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红了眼睛,喃喃道:“我还不想死啊!”
胖子打击道:“你看我们这一行人,都折腾得没了一半,还能有希望吗?
这就是一个死局,只是我们到死都不知道是谁设的而已。”
常思缘不忍看着孟诚不断流下冷汗的痛苦模样,便环顾四周,发现这房子的格局莫名的熟悉,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外公的书房里看过类似的布局图画。
她甚至贪玩地在上面乱涂乱画,被外公责罚了好一阵子,因此印象深刻。
她摇了摇头试图摆脱这段回忆,抱着双腿,低声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胖子摆摆手,连忙道:“思缘姐,你也是受害人,怎么能怪你?”
董箐箐揉揉眼睛,附和道:“就是啊!别听胖子瞎说,他就是嘴贱。”
常思缘抬起头看着他们关心的神情,内心更是愧疚,但不知道如何将外公的事情说出口。
董箐箐心灵通透,感觉到她的难为,走过去抱着她道:“思缘姐姐,我们都出生入死这么多回了,有些事你实在不想说,可以不说的,我们都不会怪你。”
胖子被他们这出姐妹情深弄得不知所措,只能求助似地看着孟诚。
可是那人还是如木头般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不禁抱怨道:最怕安慰女人了,真羡慕诚哥。
不知是不是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