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物一共有两件,左边放着一个把手为龙的瓷壶,右边放着一把金色的弯月形刀。
孟诚开启宝眼,戴上手套后拿起瓷壶仔细观看,说:“瓷壶敞口短小,长颈圆肩、腹部鼓起、底部圈住,五爪龙型的手柄。
器身绘制了双龙戏珠的图式,有如意纹、云纹,造型独特,工艺精湛。
应该是清朝乾隆时期的铜胎掐丝珐琅敞口壶,黑市上能炒到几千万。”
胖子在衣服上擦擦双手,迫不及待地伸手道:“诚哥,给我看看!我这辈子都没摸过这么值钱的东西!”
孟诚犹豫了一下,嫌弃道:“你要不先戴上手套再摸?”胖子尴尬地收回手,嘀咕道:“真讲究!”
他还是乖乖地从包里掏出白色手套,吃劲地把胖胖的手指塞进去。
孟诚摇摇头,小心地瓷壶放回原位,再拿起弯刀,缓缓拔出金色的刀套,锋利的刀芒明晃晃。胖子终于把十根手指塞进去,在一旁问:“这把刀是好东西吧?”
孟诚点点头,说:“嗯!比瓷壶值钱一倍,你看,刀呈弯月形,刀身以精钢打造。刀柄以翡翠为质打磨而成,柄头呈鸟兽形,柄上镶金以琉璃、红宝石为装饰,还附有一宝珠垂带。刀鞘也是精钢打造,上面镀着黄金,光亮精华。
这把刀富丽堂皇,气势逼人,应该也是清朝乾隆时期的,回教琉璃手柄金身刀,很有收藏价值,有些收藏家愿意豪掷千金来获得。”
胖子如愿以偿,一边傻笑地摸着两件宝物一边说:“真是不枉我九死一生过来,总算见识到好东西!哎,诚哥,你说其他三大家的宝物是什么啊?我更加好奇了!”
孟诚从背包里拿出特制锦盒,锦盒可伸缩改变大小,材质运用钛合金,十分耐摔,里面设有底托,以免宝物受损。
他打开锦盒,说:“应该不比我们的差,不过不要问就是了,我们这一行最忌讳地就是查探别家的宝物。”
董家石室也是如此构造,董箐箐倒没有孟诚这么谨慎,第一时间就打开了罩子,里面同样有两件宝物。
她戴上手套后,先拿起了一个高20厘米的花瓶,瓶身光滑圆润,上面缠绕着梅花树枝形状,树干花枝浮空雕琢,梅花盛开,栩栩如生。
董箐箐接过董达递给她的放大镜,观看了很久,说:“唔,花瓶是白玉质地,玉色白润,角落处有些饴斑。琢工精细,工艺上乘,我猜是清朝的白玉梅花花瓶,还不错!”
董达听不懂,只知道值钱,指着另一件玉佩问:“小姐,那这个呢?好像是块很普通的玉佩啊!”
董箐箐放下了花瓶,转而用放大镜看着玉佩,过了二十分钟才道:“阿达,你要是做我们这行,估计得喝西北风了!
这是白玉竹报平安佩,和田玉玉质洁白滋润,局部带红皮,透雕器形浑圆厚实。玉佩上雕有竹石喜鹊,寓意吉祥。整体雕工精美,还是成对的,琢磨细腻,匠心十足。”
董达挠挠头,说:“小姐,我只会打拳,其他都不懂嘛!”
董箐箐收起放大镜,没好气道:“行了!把盒子拿来装起来,带回去交差之后,我就自由了!到时候,你要跟着我去环游世界吗?还是留在董家?我可以向长老们推荐你做族里的执事,前途无可限量。”
董达一边掏出盒子,一边摇头道:“小姐,我当然跟着你啊!我欠你一条命,当初我就是个打黑拳的,什么时候死在台子上都不知道。是小姐你救了我,出重金向黑老大赎走我这条狗命,你要是离开董家,我还留在那里干嘛?”
董箐箐坐在桌子上,摇晃着双腿,想起第一次见面:
16岁那年,败家子哥哥被赶出门外,爷爷指着他破口大骂:“你这不成器的孙子,滚!天天赌得天昏地暗,还偷仓库钥匙,想拿宝物去还赌债?给我滚!别想当董家的继承人了!”
父母都跑去拦着爷爷,哥哥哭得哭天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