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家丁带着两人来到厅堂,只见厅堂到处都是灯盏,照的厅堂如白昼一般。整个侯爵府全体人员都集中在厅堂里,四名家丁手拿廷杖,管家将二人带在罗阅面前。
吩咐家丁“打!”
家丁立即将两人按在地上,一人拿起廷杖就打,可怜史兰花平时养尊处优,突然受到这样的家法处罚,怎么受得了,史兰花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但是罗阅当没听到一样,那么细皮嫩肉的一个美妇,怎受得了这样酷刑。只打了几棒,就晕死过去。管家马上说:“老爷停手吧,要是打死了可是要惊动京兆尹的,还是问清楚再说吧。”
罗阅挥手一招,“停!”
家丁停下廷杖,罗阅问:“史兰花你老实交代,你和你表哥多久了?”
史兰花披头散发,缓缓抬起头,斜着脑袋望着罗阅:“你他妈的少问我,走到今天这一步,拜谁所赐,你要杀要剐都是我的劫数,我不怨你,你少他妈问这问那,还觉得我不够丢人么。今天你抓住了我们,这和有染时间有关系吗,是不是初犯你就既往不咎?”
罗阅说:这种事一次都不可能原谅,我是想说,你要是初犯,我可能还能给你条出路,要是惯犯我就得扫地出门,从此和我罗家毫无瓜葛。”
“少他妈假惺惺的,老娘的今天责任全部在你,你说你娶李斯晶后是不是被那只狐狸精迷惑了,本来这里才是你的家,可是这里成了客栈,这么多年了,你有好好回过家吗?”
罗阅气的狂躁起来:“你给我住嘴,我为什么纳妾你不知道吗,你做到主母的本分了没有,毫不知羞,意思老公不回家你就可以和野男人胡搞,意思是老公不回家你偷人就是正常的,我可能是有点偏心,但不代表我不在乎这个家。你知道吗,这可是侯爵府,代表我罗府全部,你既然这么说,好。我马上写休书,咱们合离吧,我一刻也不想见到你。”
全屋上下大气都不敢出,都觉得史兰花太过分了,你偷人还把人带到家里来了,真是毫无顾忌啊,太大胆了,看着满屋的人都不替主母说情,罗阳急忙跪下:“爹爹,母亲也是有苦衷的,爹爹不回家,母亲一人太孤单了。”
还没说完,罗阅说:“你也不是他妈的好东西,现在我都怀疑你可能是野种,少在这里替你娘求情,滚下去,否则你也是一样的下场。”
说着起身就离开了厅堂去锦缎庄了。李斯晶看到罗阅满脸怒容的回来,急忙问道:“老爷,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气成这样了?”
罗阅将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李斯晶一边安慰,一边问道:“你怎么半夜突然想到回家了?”
“哎!我那天我就在侯爵府附近公干,我想我回来会打搅你,离侯府近就回去了,没想到娼妇淫夫正在床上办事,我逮个正着。”
李斯晶说,“我不是个长舌妇,我觉得史兰花也不容易。有件事我没敢告诉你,都很多年了,就是我爹爹买房之后不久,我在罗府门前无意遇见她,我看他急匆匆的好像有什么事,很好奇,就跟踪她,想看她平时是怎么打发时间的,没成想史兰花步行穿过几条街,来到延平街进了扈老板锦缎庄,我以为扈老板会暂停店铺生意关门谢客,没想到他将店门虚掩就进了后屋,我悄悄溜进去,在店铺后门捡到了一个挂饰和一条汗巾正是史兰花和扈老板的。再进去一看,扈老板给了史兰花一颗夜明珠。接着就脱了衣服,行苟且之事,我看不下去了就急忙回家了,这就是我要认祖归宗的筹码。”
罗阅说:“你瞒的我好苦啊,这个婊子,简直是娼妇,还不止一个相好的。”
罗阅起身就把李斯晶抱在怀里,“你真是我的心肝啊,出了这样的事,我要是没有你,我怎么办啊。你可不能偷人啊”
李斯晶一下就坐正身子,严肃的说,“我的品行你不清楚吗,少来,我没那德行,你不会一朝不蛇咬十年怕井绳吧,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