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尽可能打消对方的念头。
“老哥,你再好好想想,这对你们老夏家来说,绝对是个顶好的选择,就算你过不了自己这关,也得考虑一下小夏的将来啊。”徐继忠继续对夏父做着游说工作。可他发现这位跟自己有着亲戚关系的老东西竟是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根本是个油盐不进的迂腐之人。那风轻云淡的神色逐渐褪去,耐性也被挥霍的一干二净。就差一个合适的契机爆发怨气了。
“小徐,我的态度很明确,我女儿绝对不会跟你上司的儿子约会,更加不可能谈婚论嫁。”夏父一脸正气道。“实话跟你说吧,我女儿的男友我见过,是个不错的年轻人,难道你要让我这个做父亲的棒打鸳鸯?也许你做的出,但我不行。”
啪!
徐继忠被夏父最后一句话气得拍案而起,餐桌上的那杯浓茶也被震荡而出。溅洒在擦得如镜子般光洁的桌面。气势汹汹道:“夏庆元,你少在我面前卖弄清高!难道你认为得罪我上司你会有好日子过?”
“我夏庆元一不坑蒙拐骗,二不作奸犯科。行得正坐得直,天王老子也不能逼我拿女儿的幸福当筹码!”夏庆元也是面色不善地说道。“徐继忠,你要是以亲戚的身份来窜门,吃顿饭,我很欢迎。你若是来当说客,想让我把女儿嫁给你上司的公子,那抱歉,素不奉陪。”
“姓夏的!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冥顽不灵的家伙,你就一定认为小夏看不上人家?你能替你女儿做主吗?”徐继忠愤怒地喝道。
“我父亲说的就是我的意思。”忽地,被母亲拉回卧室的夏书竹走出来,一字字道。“徐叔叔,您请回吧,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不需要您再介绍。”
“你——”徐继忠气的吹胡子瞪眼,怎么也想不通这家子人到底怎么想的。多少女人哭着喊着往富二代官二代怀里奔,这家伙倒好,跟避瘟神似的不愿接触。难道他们脑子被驴踢了吗?
“夏庆元,我给你三天时间!你最好在三天内给我一个答复,要么让夏书竹跟人家见个面,要么——”徐继忠表情狰狞地恶狠狠道。“准备收拾铺盖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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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哥情绪紧张又激动地驱车出门,身上穿上一套崭新的阿诗玛西装,那是他问福伯借的。垫起屁股借着后视镜瞄了一眼丰神俊朗的本尊,感慨道:“其实我小林哥稍微打扮一下,不比那些偶像派明星差到哪儿。往日自诩偶像派半点儿也没弄虚作假嘛。”
上次见小夏同志的父母穿的太过寒酸,肯定给人家留了个不懂礼数的印象。这回他足足梳妆打扮大半个钟头方才出门,可谓是做主表面功夫。务必一次性打碎这家人的审美观,让他们知道我小林哥并非浪得虚名。
驱车的途中,林泽琢磨着买点什么礼物去探望这家知识分子。
太昂贵的显得市侩俗气,最重要的还是小林哥最近经济拮据,都快揭不开锅了。哪儿有钱买贵重礼物。
太便宜的又显得没诚意,不将人家当回事儿。难免生出不必要的负面印象。
林泽头疼欲裂,思来想去之下,决定给夏父买个治颈椎的仪器。长期坐在办公室,基本上找不到几个颈椎没毛病的。切合心意,又不贵。适合被挤到贫困线以下的林泽。
夏父的礼物解决了,夏母的呢?
从上次见面留下的初步印象来看,夏母应该也是个文雅的知识分子,对过于俗气昂贵的礼物肯定没兴趣。不断自我催眠的小林哥最后选了一份颇别致的书画,据说是某古代书法大拿的真迹。辨不了真伪的小林哥很心满意足地将礼物塞进副驾座。
“小夏同志应该不会要求我买什么礼物,她是那么大方得体,温柔贤惠——”林泽摸了摸口袋里那仅剩的十块钱,最终在粥铺买了一碗猪红粥。
最近空气干燥,有点沙尘暴的迹象,买碗粥给她滋润一下,她肯定会很高兴,并感动于我的心细如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