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段仅作活跃气氛,如果雷同,纯属巧合。
但事情的经过也大概就是这个样子,蒙古使团完成了铁木真的嘱托,与花剌子模签订了合约,并且在花剌子模的首都——撒马尔罕城内采购了大量的奇珍异宝,毕竟这个时候的蒙古人根本不差钱,啥好就买啥。
但危险就隐藏在这些财富里。
当浩浩荡荡的蒙古使团带着满载而归的驼队在讹答剌城休息时,镇守于此的花剌子模大将海尔汗眼馋不已,为了将这些财物据为己有,他竟然谎称这些人都是蒙古人派来的奸细,而后将所有的人都扣押下来,并派人向摩诃末进行禀告。
摩诃末本来不信,但这个海尔汗却偷偷贿赂了摩诃末的母亲——图尔干太后,摩诃末禁不住母亲的耳边风,顿时大怒,下令将所有人全部拘押起来,并没收掉所有的财物,这个海尔汗却悄悄将所有人都杀掉了。(海尔汗是图尔干太后的侄子,摩诃末的表弟)
无知的摩诃末与贪婪的海尔汗不知道的是,他们所抓住的蒙古使团并不是全部,一名驼夫在事发当晚并没有落入他们的手中,而是悄悄逃了出来,并将使团全部遇害的事情亲口告诉了铁木真。
在得知了这个消息后,铁木真难掩心中的愤怒,独自一人来到了神圣的不儿罕山上,他将腰带摘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俯下身子将脸贴到地面上,想要亲自问一问无所不能的长生天,为什么自己以诚相待却没有得到理应获得尊重。
我不知道长生天是否给予了这位草原千百年来最伟大的君主以启迪,但我知道的是,三天后铁木真从不儿罕山上走了下来,又派了一名正使带着两名副使前往花剌子模,对摩诃末的行为进行抗议与问责。
在铁木真的心里,这或许是他给予花剌子模最后的一次机会。
一个国家是否还存在的机会。
但伟大的花剌子模苏丹摩诃末却再一次辜负了铁木真的期望,他将这最后机会狠狠地践踏在了地上,斩杀了铁木真再次派来的正使,同时将两名副使的头发剃光赶了回来。事情发展至此便再也无法挽回。
1219年,57岁的铁木真召开了库里台大会,在会议上,他第一次为自己选定了继承人。
本来按照蒙古族幼子守灶的传统,应该是小儿子拖雷继承汗位,但铁木真现在毕竟是蒙古帝国的皇帝,继承人的选择肯定不能同普通人一样随意。
当铁木真提出这个问题之后,他最先看向的是大儿子术赤,想听听他的意见,但还没等术赤开口,二儿子察合台却突然说道:“父亲先问术赤,难道是想把皇位传给他么?他可是蔑儿乞人的野种,怎么配管理我?”
这一番话如同一道霹雳,劈开了铁木真心中多年来的最脆弱的地方,当年孛尔帖被蔑儿乞人抢走是他心中挥之不去的伤痛,他迟迟没能定下来太子的人选也正是因为担心朝中会有人以此事来做文章。
术赤哪能受此羞辱,虽然从名字上就能看出,他背负了很多的歧视,但他却不容忍自己的弟弟在所有贵族面前如此诋毁自己;于是他怒喝一声,大跨步上前揪住了察合台的衣领,口中高喊着:“父汗尚且未在我们之中分出彼此,你凭什么说这种话?你又有什么能力能胜过我?”
察合台也不甘示弱,反手揪住了术赤的衣角,就要与他原地相搏。
诸多大臣眼见这哥俩就要在朝堂之内斗殴,急忙上前劝架,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二人分开。
铁木真面色铁青,眼神冰冷地看着吵的面红耳赤的两个儿子,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着二人怒斥道:“察合台你凭什么用这种话来伤害你的兄长?术赤难道不是我的长子么?此后断然不可再说这种话。”
察合台闻言,急忙伏地痛哭,他深知铁木真最怕的就是手足相残,自己今日的一番吵闹已经在铁木真的心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也就基本与皇位无缘了,但本着损人不利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