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你沉睡的这段时间,可有察觉到有人进入房间或者感觉身体有被人触动过?”
俞培忠竭力回想后答道:“大人这话倒是提醒了卑职,刚刚躺下去不久,卑职就感到右手食指处传来了一阵剧痛。可能就是那个时候有人将卑职的手指割破了吧......”
“俞大人,你的手指只能是睡着的那段时间割破的,这一点毫无疑问。”白若雪用凛冽的眼神盯着他道:“但是你的证词从头到尾都不曾提到过手指被割破的过程,只是说在被唤醒之后发现腰牌上全是血迹,这才察觉手指已破。不过刚才本官问起此事之后,你却能准确地说出手指被割破是发生在刚刚睡下不久,这是怎么一回事?莫非此事只是你根据手指上的伤口,自己推断而来的?”
俞培忠额头瞬间便冒出了冷汗,低首告罪道:“是卑职鲁莽了!卑职当时是在半睡半醒之间,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实发生过,但确实曾感到过手指的疼痛。只是时间上,不能确定到底是何时......”
白若雪严厉告诫他道:“查案最忌武断,今后本官问你什么你就如实回答什么,切不可凭借自己的想当然而添油加醋,记清楚了吗?”
俞培忠唯唯诺诺道:“卑职定当谨记在心!”
“还有你们。”白若雪又看向覃如海和闫承元:“希望你们也牢记此事!”
两人凛然,皆应道:“请大人放心!”
“那好,咱们回包间吧。”
回到包间,白若雪首先走到窗口,将大间的窗户推开。这儿离案发现场更近,不过巷口因为是在西北处,从这边望去刚好被两边的围墙所阻挡,竟好似连成了一片,根本无法看见巷口的存在。
(这儿看过去,怎么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白若雪刚想离开窗口,忽然被窗口下方的一样东西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