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最最宝贵之物,平时小心翼翼,生怕伤到一点。而你们呢?利用别人爱子心切这个弱点,强行将孩子从母亲的身边夺走,以此来索要赎金,满足你们的一己私利。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他们的母亲当时有多担心?你们又有没有考虑过离开母亲的孩子有多害怕?你们罪行累累,简直是罪不容诛!”
说这些话的时候,冰儿已经怒不可遏了。她攥紧拳头,双目紧盯蒋四姐几欲喷火。
“冰儿,你......”
与冰儿也算是相识不短,白若雪从未见过冰儿如此震怒,这或许也和她悲惨的童年有关吧。
“拿不到赎金就杀人撕票,你知不知道做母亲的当时有多少伤心欲绝吗?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人渣!”
“不......我们没想要害死那个孩子!”蒋四姐急忙为自己辩解道:“当时我们得知孙家报了官,直接将孩子放了肯定不行,不然以后别人也学着报官,那就弄不到钱了。就想着暂时将孩子寄养在别人家中,等风头过了之后把赎金降低一些,看看能不能得手。可谁曾想到那个孩子天生患有心疾,寄养的那户人家发现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死了。他们害怕被官府发现,就将那孩子的尸体抛入了河中。”
“可是本官没记错的话,你当时可是说孩子是被丰年顺杀害的,怎么现在又改口了?他是你的丈夫,为何之前你却要把杀人的罪责推到他的身上?”
蒋四姐哭丧着脸答道:“当时犯妇只想装成一个被利用的从犯,也说了没有参与孙家那个案子,肯定没法知道这么详细的内情,只好将一切往川哥身上推了......”
“话说,我们都知道他的真名叫丰年顺了,你怎么还一直叫自己的丈夫‘川哥’?”
“犯妇大字不识几个,当初成婚只识得‘顺’的一半,就一直管他叫‘川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