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结果被程管家训了一顿,你们不是也看到了吗?要是再被他看到,又要说道了。”
“怎么,彭大哥难道不知道?”秦思学故作惊讶道:“通往文庄的吊桥断掉了,咱们被困在了武庄,程管家现在可过不来。”
“哎,吊桥断了?”彭昱恒满脸惊讶:“我怎么不知道?”
“彭大哥没出过房门?”
“没有,昶晨兄不久前来和我聊了一会儿天。他走后我小憩了一下,然后就在房间里耍枪了。要是你不说起,我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件事。哎哟,吊桥是什么断的,不知道昶晨兄有没有被困在武庄?”
“他没有回来找你,当然是没被困住,吊桥是在他走了以后才断的。”
“噢,那就好。等等......”彭昱恒突然想起一件事:“吊桥一断,程管家过不来了,那我岂不是可以把那些兵器拿出来耍个尽兴了?”
一想到这个,他情不自禁鼓掌大笑。秦思学不禁暗叹,这种情况下不是想着如何脱困、不是想着有没有饭吃,却只记得没人管他舞刀弄枪,他还真是一个武痴。
萸儿适时彭昱恒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彭大哥你可别高兴得太早,被困武庄的人可不止我们几个,司徒庄主和阿富也被困在了这里。”
“啊?这可大大的不妙......”他的脸马上耷拉了下来:“司徒伯父在这儿,我就只能安分一点了......”
“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