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在天缘客栈出手相救的‘白姑娘’,就是大人!”楚吟凤这才明白原委:“怪不得大人会知道哥哥遇险一事。”
当时她根本就没有心思考虑这些,现在才回想了起来。
“不错,我们偶遇了袁老板后,觉得此事所关甚大,所以必须要当面找楚公子问个清楚。”
楚吟凤边将她们往里面引,边哀叹道:“可惜哥哥他一直未曾苏醒,怕是让大人失望了……”
来到楚鸣龙的房间,瑞彩正在一旁伺候着。虽然他比前一天相较,气色已经好了不少,脸色也略微有了些血色,但依旧昏睡不醒。
白若雪提议道:“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来到客堂坐下,白若雪便单刀直入问道:“楚小姐,对于这趟的镖,你知道多少?”
“这次其实我知道的并不多,只听爹爹说起过是一趟暗镖。”
“什么叫暗镖?”
“就是雇主不告诉我们押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哦?”白若雪眉头一挑:“连你们都不知道押的是什么?”
“嗯,不过这次押运的镖金高得惊人,竟有二千两纹银之多!”
“这么高?!”白若雪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雇主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竟然手笔如此之大?难道是路上极为凶险?”
“路途并不遥远,只是从这里到池州罢了,路也挺好走的。具体有多少镖码我倒是没看到,只不过这次镖局绝大部分镖师都出动了,想起来应该数量不少。还有就是……”说到这里的时候,楚吟凤的脸上尽是不安之色:“我们根本不知道雇主长什么样!”
“连雇主都不知道?”白若雪有些惊讶。
“嗯,那人来的日子,刚好是我们在天缘客栈相遇那天。”
楚吟凤将那天所见复述了一遍,眼框里有泪水在打转:“不知现在爹爹他究竟怎么样了,我之前就反对接下这趟镖,可爹爹却说镖金这么高千载难逢……”
从扬远镖局出来,白若雪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
“高得离谱的镖金、不知为何物的镖码、遮住脸的雇主、不男不女的说话声。这趟镖看起来根本就是一个陷阱。”
冰儿说道:“雇主说话不男不女,那是为了掩盖身份吧?”
“也可能原来就是如此。”小怜却说道:“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可能。”
“是什么?”
小怜吸了一口气,吐出了两个字:“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