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抓住帕子用力一抽,使得剑刃不仅割破了帕子,还将手掌割破了。你后来还伸左手抓了夏阿毛后背一把,这也就是他衣服后背处那个血手印的由来!”
“我、我没想杀他啊!”燕东宁终于承认了:“我们两人扭打的时候,他拉了一把我的衣襟,结果之前拿的短剑掉了下来。他上前捡起短剑后向我刺来,我抓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剑夺下,谁知道不知怎么的就刺中了他的肚子。我吓得要死,刚想逃走就发现不远处有人走近,于是便想将这事推到他的身上。我真不是故意要杀人的!”
凌知县怒道:“燕东宁,都到这份上了,你居然还敢百般狡辩!这分明是你恼羞成怒,持凶杀人,却还妄称意外。看来要给你点颜色瞧瞧了!”
“大人,冤枉啊!”燕东宁跪地连连磕头:“这真的是意外!”
“从楚大成的伤痕来看,这确实是一个意外,不过......”白若雪冷若冰霜地看着他,斥责道:“事情发生之后你不仅没有报官,还企图将杀人的罪责嫁祸给无辜之人。要不是县尊大人发现了其中的蹊跷,那便要将一个无罪之人送上刑场!”
白若雪后面半句话可让凌知县汗颜不已,当初他可是一口咬定夏阿毛就是真凶。不过他也明白,这既是白若雪给他面子,同时也是在提醒他,今后断案需要更加谨慎。
杜正礼心疼地看着跪倒在地的燕东宁,责问道:“东宁啊,既然是失手伤人,你为什么不去报官呢?这种情况是那楚大成要伤你,你完全可以向县太爷解释清楚的。还有,你干吗要去拿什么短剑啊?没这把短剑,哪还会有这等事?”
白若雪盯着地上一言不发的燕东宁,说道:“拿短剑,那是因为他习惯使然。至于报官,那是他不敢。因为一旦报官,他的真实身份就会暴露。”
杜正礼一脸茫然地问道:“大人,此话怎讲?”
“因为这个在你们面前的人,根本就不是你的侄子燕东宁。”
白若雪弯下腰看着跪地的那个人说道:“我说得对不对啊,江洋大盗崔之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