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三个人苦思冥想的时候,店小二将饭菜端了上来。
“客官,这是你们点的蟹粉狮子头、糖醋排骨和三珍翡翠羹,请慢用。”
店小二刚打算离开,却被秦思学叫住了。
“小二哥,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道你是否见到过?”
店小二笑着答道:“小公子但问无妨。”
于是秦思学就将梁二的外貌特征形容了一下,店小二听完之后脸色就不太好了。
“这位小公子,你说的这人可是那名叫梁二的泼皮无赖?”
“对对对,就是他!”秦思学一听,马上点头道:“小二哥还记得?”
“当然记得!”店小二的脸一下子就拉长了:“昨天傍晚时分他就来过咱们酒楼,还害得我生了一肚子的气!”
“哦?小二哥,能详细点说与我们听听吗?”
“这……现在我还有事要忙,恐怕不太方便……”
白若雪拿出一小块银子塞到他的手中,笑问道:“那么现在你‘方便’了没有?”
“方便了,方便了!”店小二笑颜逐开,连连点头。
“那还不赶紧说。”
店小二清了清嗓子,答道:“昨天晚上,这家伙又想来吃白食,我当然不肯啊,上次欠的饭钱都还没给呢。接着他就和我吵了起来,还诬赖咱们酒楼的酒食不干净,吃了以后拉肚子。我与他吵了几句之后掌柜的出来打圆场,还是让他白吃了一顿,真火大!”
“他是不是经常来这里吃霸王餐,你们酒楼难道就这么一直惯着他?”
店小二否认道:“也不是经常,只是时不时会来那么一次。要是每次都来吃白食,自然不会给他进门,咱们酒楼又不是做善事的地方,个个这样岂不是要被吃垮了?可他有时候确实带着钱,我又不能进门就问有没有钱。一般专门来吃白食的那种,酒楼自然有人会对付,可他这种就有些难办了。你不让他吃,他就说之前吃的东西有问题,吃坏肚子。就算把他赶出去都没用,别的客人听见了会怎么想,名声都给弄坏了。”
“他昨晚吃了些什么东西?”
“一只肥鸡和一壶酒,都吃得干干净净。”
“吃这么饱,怪不得......”白若雪暗自点头:“好了,没你的事了,忙去吧。”
等到店小二离开,白若雪对冰儿说道:“原本腹部即使受到重击也不见得会丧命,不过他吃得如此之饱,也算是自己运气不好了。”
“是啊,他腹部受到的并非利刃刺伤,一般情况下肚子上挨上一下是不太可能死掉的。”冰儿赞同道:“即使我习武多年,要一拳打在这样壮汉肚子上将他打死也是不可能的。”
“姐姐,吃饱了以后肚子上挨打容易死掉?”秦思学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道理啊?”
“就像一个纸袋子,瘪的时候你即使用力拍上两下也不会破掉。但你在纸袋吹足气后用力一拍,纸袋就会破掉,人的胃也是差不多道理。而且一吃饱饭,气血便会涌向肠胃,一旦破裂就会引起大出血,但外表又看起来不明显,容易延误救治。”
秦思学恍然道:“噢,原来是这样。”
“另外由于吃得过饱,胃部受击后会发生呕吐的情况。吐出的污物有可能会反流进气管到肺里,一旦气管被堵就会造成窒息,很容易被憋死。”
“那么这个梁二也是这个原因吧?”
“对,所以我们现在必须找出到底是谁重伤了梁二。”
回到提刑司后,白若雪即刻找来林捕头,请他派人查证两件事:第一,当晚高芹与孟贤书两个人的不在场证明;第二,梁二这人的所有人际关系,特别是与他有怨仇的人,一定要详加盘问。
“姐姐,你不是说我对高婶和孟贤书两人的推论不靠谱吗,为什么还要派人去查他们两个人的行踪?”
白若雪微笑着解释道:“就算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