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晚上都会在他水里下药,然后趁他熟睡之际偷偷溜出去。为了防止被你发现,我并没有让他跟着你,所以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不过一切随着荣儿出现而明朗了。”
白若雪指着荣儿说道:“其实那晚荣儿就已经苏醒了,他将地牢里的遭遇告诉了我们,并且说每晚都会有个人来检查牢里的情况。我马上猜到这个人是你,于是让他装成受到刺激失忆的样子,让你过来看他。果然,他一听到你的声音就认出你就是那个在地牢中的神秘人。”
荣儿用力地点了点头,指着魏德树喊道:“就是他!他的声音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认得!”
“之后我让荣儿故意住在你们房间继续装失忆,好让你放心。我算到今天你们要动手了,所以就让思学趁你不注意将整个瓷瓶换掉了。”
“你、你真是好算计!”
“哈哈哈哈!”红鸾大笑道:“魏德树啊魏德树,没想到你自诩聪明,却被白姑娘玩弄于股掌之上,真是可笑至极!”
她看了一眼魏德树,对白若雪说道:“既然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那我就不掺合了。这个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后会有期!”
说完,红鸾一个闪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白若雪捡起地上的短剑一步步向魏德树逼近,一双美目中却透着冰冷的杀意!
“你、你想干什么!”魏德树颤抖地问道。
“干什么?这还用多问吗,当然是杀了你!”
“你、你也染了疫病,只有我才能救你!”
“第一,你那方子我早就让思学弄到手了;第二,我压根就没得疫病。”
“不可能,和荣儿一起的那几个全得病了,他是没有发病的带毒者,是我精心培养的‘毒引’!”
“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那几个人只是单纯因为天冷而着凉了呢?荣儿刚好没着凉而已。”
“这……”
“这种疫病的症状和伤寒很类似,而伤寒其实只是一种统称,也包括了受了风寒,这也是为什么《伤寒杂病论》中治疗的药方如此之多的原因。你之所以后来要更加年轻的小乞丐,就是想培养出自身没有症状的带毒者。但你只是执着于研究疫病,却完全忽略了普通风寒的可能性,真是个庸医啊!”白若雪讥讽道。
“不对,那天你明明满头大汗,忽冷忽热,这分明就是疫病的症状!”
白若雪拿出一个红彤彤的东西,噗嗤一笑:“要是你也一口气吃了这么多辣椒,再用被子裹住全身,你也会这样。哎,那天辣死我了!”
小怜在一旁捧腹大笑。
魏德树满脸死灰之色。
白若雪举起短剑用力刺入了魏德树的大腿:“这一剑,是为了那些死去的村民和受苦的乞丐!”
“啊!!!”魏德树惨叫道。
“这一剑,是为了被你们害死的大庄主!”
“啊!!!”他的另一条大腿也被白若雪刺中了。
白若雪高高举起短剑,冷若冰霜地说道:“我曾经说过:天若不除,我必诛之!”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手中的剑还是久久悬在半空没有落下。正当她还犹豫不决的时候,一只手却按住了她。
白若雪回头一看,居然是赵怀月。
他摇了摇头说道:“你不值得为了这样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弄脏自己的手。”
赵怀月抢过短剑,干净利落地刺穿了魏德树的心脏。他像一条死鱼一般眨巴了几下嘴就彻底断气了。
“走吧。”
“嗯……”
往下走回山庄的时候,山间突然震动了几下,从上面落下了数块落石,往白若雪和赵怀月处砸下!
“殿下小心!”小怜失声大叫。
赵怀月一把抱起白若雪,左躲右闪,堪堪躲过了一劫。
上面有个人影想逃,却被陆定元一箭射落,却是那漏网之鱼的家仆阿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