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跑去跟我爷爷告密,泼尽顾罔脏水,待我被抓回府,他们就对一介布衣的顾罔下手?围我爷爷烧我后屁股,救相思苑那老鸨子?
敬亭言越想越气,越气越觉得有道理!什么居心叵测地与我相识,怕也是那老鸨子想出来的脏话!那污图腌臜里腌出来的人还有什么脏话是她想不出来的?顾兄白水鉴心一般的人儿,岂是这些人的对手。今日是我框他去的,怎滴他还能猜到我的灵机一动?
敬亭言想得越是激情澎湃,可一瞧自己正关着紧闭呢,别说去相思苑了,就是出趟府门,他前脚踏出去,爷爷的人后脚就跟上了。谁救谁呀!敬亭言这一肚子气呀,没处撒,瞧着桌上这茶杯就不顺眼,抄起来就砸象柱子去,“乓!”这一脆生的响儿引起门外亲信的注意:“少爷,出什么事了么?”
敬亭言脑筋一转,悄悄唤来亲信,掏出自己的玉佩交与他,耳语一番。只见亲信点点头,转身跳入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