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底最隐秘的角落,她欲盖弥彰的想要遮掩,却忘记了自己正跪坐在病床的边沿,白色的薄被包裹住住她大半的身体。
于是,她起身之时被子拌着她半起的双腿。
薄砚沉在她面前,作为最好的支撑点,阮枝猛的拽住了他的衣服。
——狗血又在事情发展的情理之中。
撕拉……
熟悉的撕裂声音响起时,薄砚沉不可思议的愣了下,显然没有预料到接下来的发展,他微垂的眼帘让这双黑色瞳仁变得更加暗沉。
阮枝好像跟他的衣服过不去,这件纯手工私人定制的黑色衬衣报废了,报废的彻彻底底。
昨晚她还只是将他的衣服扯出了一条撕裂口,今天,这件衬衣的下摆就升级成了能随风飘起的布条。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才压下眼底的诧异,攥着她一双柔软的手,目光来来回回的看。
阮枝动了动指尖,眼巴巴瞅着被她十根手指头划拉出来的布条,根本没脸看他。
这操作丢人又诡异的有些熟悉。
“对不起QAQ。”阮枝心虚的任由他捏着自己干了坏事的爪子,她也眨着眼睛在心底唾弃自己的蠢。
阮枝:埋哪儿我都想好了。
呜呜……猫爪子锋利点有错吗?
她这双手生的很漂亮,细腻白皙,半长不短的指甲泛着健康的浅淡粉色,小巧精致。
薄砚沉皱着眉捏了捏她的指尖,又用指腹磨了磨她的指甲尖尖。
房间内一阵风吹过,几块大小不一开花似的衣服下摆微微晃动,紧实的腰腹处凉飕飕的。
阮枝长长的鸦羽敛着眼底的水光,她抿着唇瓣,扑面而来的艳色多了些清决的味道,又带着些病弱。
薄砚沉沉默几秒,哑声点评道:“爪子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