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墙上砖石悉悉索索的落下,一个镂空的颜字出现在了大殿墙上,现场鸦雀无声。在场不乏有修炼武道的将军侯爷们,他们更是惊地瞪大了眼睛,这隔空御物显然是地阶高手才能做到地事情,而这隔空御酒,还控制如此精妙显然这颜轻还不是一般的地阶高手,要知道整个大夏朝也就只有供奉殿的长老以及少数的将军们才是地阶,这颜轻才多大啊。此时颜轻头也不抬,拍了拍红儿的手道:“倒酒啊!红儿。”“嗯嗯嗯!”红儿忍着微酸的眼眶不住点头,给少爷倒了满满一杯酒。“自从来了京城生怕给少爷添乱,我处处谨小慎微。是啊,我姓颜的,谁也不能欺负我,少爷不允许!嘿嘿!”想到这红儿看向少爷棱角分明的侧脸眼中闪现出了小星星。
现场气氛此刻已降到了冰点,各位宾客多少都与太子有理不清的关系,本来他们就是为了太子招揽颜轻来充当马前卒的,在太子被尴尬地拒绝后都有想找颜轻麻烦的想法。如今看到颜轻如此霸道的性格和高绝的修为,一时间都不敢再当出头之鸟。好在太子常年混迹朝堂,耳濡目染地这场面功夫也算修炼到位,赶忙尴尬地打起了圆场:“燕国公好手段啊!本宫府上自小好武,奈何天赋有限,武道一途毫无建树,只得在天下广招人才来一解平生憾事。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两名如此高修为的门客,今天燕国公真是让本宫开了眼界了!燕国公勿怪,这张侍郎酒量甚小,经常酒后无状,本宫作为主人家替他赔不是了。来人,扶张侍郎下去休息。”说着挥挥手让下人半拖半扶地将张英带出了大殿。“殿下谬赞了,臣从小也痴迷武道,不过这主要还是为了在战场保命罢了。”颜轻只是敷衍地回复着太子。不过太子好像对颜轻地武功非常感兴趣,接着问道:“之前一直听说燕国公是冲阵的猛将,未曾听说燕国公是武道高手,敢问燕国公师从何人?”“臣自小随父亲修炼,只不过一直不得法门,只是最近才突破瓶颈,修为大增罢了,不值一提。”颜轻显然并不想当众透底,于是紧接着转移话题:“殿下,还有个不情之请。”“但说无妨!”随着话题的转移,现场的情形再次缓和了不少。颜轻这时起身道:“臣如殿下一般痴迷武道,今听闻殿下宫中也有高手,一时按捺不住,借酒劲斗胆向殿下请二位高手一见切磋一番,”“哈哈!这有何难。来人,去请悲空法师。”向下人交代完,太子对颜轻说:“我府上两名绝顶高手,一名是法华寺住持悲空法师,先客居我处;另外一名是当年江湖上有名的‘独剑’吴勉。不过吴师傅上月有私事已出了京城,因此今日只能由悲空法师与燕国公切磋一二了。”一听到“独剑”的名字,颜轻心下一喜,吴勉虽号“独剑”然并非是因为独行江湖,而是因为他剑和毒双绝,百步之内用毒,十步之内用剑让敌人无法靠近,因此江湖人取其谐音“独剑”,这用毒高手自然可以与噬心蛊挂上钩了。
不久,只见一名身着粗布灰的枯瘦老和尚进入了大殿,与太子见礼后,双手合十转向颜轻行礼:“老僧悲空见过燕国公。”“大师不必多礼。传说法华寺是佛门第一,今日还望能领教法华寺的佛法内劲。”说着颜轻伸手示意悲空法师出手。“敢不从命。”悲空法师也知道自己前来的任务,也不多言。只见悲空法师身上气势暴增,一瞬间,双手由掌变拳,向颜轻冲来,直捣黄龙!此刻颜轻不得不承认,这老和尚一身横练的功夫确实过人,地阶修为本应内劲无法在体外成形,但是他却如同天阶一般能外放内劲在身体重要部位成形,既能进攻又可防守。在场有眼力好的不禁叹道:“好厉害!这悲空大师内劲居然隐约外放成形,恐怕距离天阶也不远了吧!”这一刹那,颜轻已经与悲空对上数十招,,只见二人一时双拳相对一时又拳掌相加,全都是大开大合以硬碰硬的方式战斗。悲空此刻心中大骇:“我在地阶上品已有数年,内劲极为精纯。而且我出手便用了法华经招最刚猛的金刚宝相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