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可能是被用药物做过处理,否则不可能这么长时间腐坏还不严重,若不幸真被岚姐言中那就可能与些个歪门邪道脱不开干系……此项事敏感,若真是如此,咱们就不能从明面插手,此地不宜久留,雨一停咱们就开拔,大姐以为呢?”
“有道理,”杨姝点头,“还是要留几个人去周围打探一下消息,县城里不甚太平,为避免打草惊蛇让兄弟们都谨慎行事,阿洛你去张罗一下!”
阿洛应声,正待转身,赵璟却又把那枚令牌给了他,“安排一个人去州府便可,用这个。”
阿洛接了快速离开,赵璟又叫了小辉,“待天亮后你跑一趟鹤鸣关,那天吃饭时和你坐一起的那位小将可还记得,叫关遇,你去了直接找他。”
一通安排,众人自去忙活,雨势却也渐渐地小了,流云叫了余霜帮忙整理东西准备早饭。
天色刚亮,营地已被收拾干净,众人再度启程。
从昨天事起杨娉就少言,先赵璟还以为她是害怕后来就察觉出不对劲来,等车队启程就直接拉了人共乘一骑低声问询:“想到了何事?”
杨娉略顿,瞧着前头她姐姐的那辆车启动才闷声开口:“就是感觉怪怪的,不知道路上好不好走。”
“雨下的急,淤泥应当没有,只要路不被冲毁就无碍。”
“哦,估计程伯安排的人就在前头,咱们赶一赶,到了云州府就让姐姐和辎重分开走,姐姐说外祖那边从北地筹了一批要紧的药材和过冬的棉衣让鲁掌柜赶在入冬前送到西边,我想着到云州后就跟姐姐说让鲁掌柜带人先回去,车队让镖局押运……”杨娉又犹豫了片刻接着道:“赵大哥,你还记得账本上的那处产业吗?”
“可以,”赵璟应完又皱眉,“你姐姐给你的,数目很大但记述不详的那个?怎么想到那个的?”
“突然就想起来了……那处生意的金额那么大,不可能与外界毫无瓜葛,可这么长时日伯父那里都没察觉出任何异常来,内河航运向来盘查严格,影帮从中经营多年也不曾有丝毫发现,所以要么这生意现在没了,要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