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换了一副模样,手重重拍向手下的楠木桌,咬牙道:“你知不知道皇贵妃意味着什么?这世上,只有两种方法能做皇贵妃,一种是皇后死了,丧期不便立新后,将下面的人暂时册为皇贵妃;一种是妃子死了,看在生前的面子,给她晋为皇贵妃,你说,你想挑哪种呢?”
“不,不是这样的!娘娘你听我解释啊!”潘雨馨摇头。
她根本没说过这样的话,然而根本不需要等贺秋兰开口,底下的人就齐齐将人摁倒在长椅上,让边上手握木杖的下人动手。
“啊!”潘雨馨痛呼出声,尖叫道:“娘娘…你不能这样对我…”
闻言,贺秋兰笑了声:“什么你啊我啊的,潘贵妃对本宫不敬,杖责二十。”
“你也别想着皇帝会因此和我翻脸,你对我不敬,我留你一条命,他不会如何的。”
潘雨馨原本还想再挣扎一二,毕竟这对夫妻惹了谁都不好过,她想着跟皇后作对总比直接跟皇帝作对要好,但棍子打在身上的那种感觉,疼的她恨不得下一秒就这么去了,她真怕就这么死在这杖刑之下。
“陛下根本没宠幸过我,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清德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闻言,贺秋兰淡淡抬手,皱眉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潘雨馨被人从椅子上拉下来,虽说她服软的挺快,但身上依旧见了红,但她来不及多管,只立刻道:“陛下根本没宠幸过我,在宫外时我给他下过药,他带我进宫就是为了折磨我来的,怎么可能宠幸我。他日日留宿月室殿,不过是为了做样子给您看,我每夜都得高举水盆跪在他面前,若有一丝动作,便会有下人拿竹条抽打我,因为这样的惩罚既痛的是皮肉之下,又不会在身上留下痕迹,他早就算好了宠爱我便会让您对我不满,然后清德妃就能安全了。”
“清德妃大抵是陛下中春药的那晚就有了的,算算时间,如今差不多都有五个多月了。我从未说过想当皇贵妃的话,宫里来人接我入宫时,家里和我都不愿意入宫,娘娘,我错了,您放我一条生路吧!”
她不顾身上的疼痛磕头求饶,她真是知道错了,不该招惹他们这样的人,早听爹的嫁个普通人也好过现在啊。
听到潘雨馨说的话,贺秋兰不自觉捏紧了座椅。
好,好啊,都瞒着她,满宫上下的人都瞒着她!那个口口声声说此心唯她一人的男人,为了保护别的女人布了那么大一个局,哈哈哈哈~
“啪!”的一声,一名宫人应声倒地,贺秋兰殷红的蔻丹指甲也跟着应声劈裂。
“你也知道,你也瞒着我是不是!”她怒道。
“没有…奴婢没有啊…”宫人吓得直流泪,捂着肿痛的脸颊连连摇头。
“废物!”
贺秋兰自然也知道身边的丫环不知晓,但她的怒气急需一个发泄口,离她最近的人自然就得遭殃。
“你说的都是真的?”
贺秋兰是真不想相信她说的这些,但有时候由不得她不信,她心里其实清楚,君彦对她早就没有当初的那份心了,只是她还是在执迷不悟。
潘雨馨点头:“民女以性命发誓,所言句句属实啊!”
“你的命值几个钱。”贺秋兰轻嗤了声,高傲的头颅微抬,睥睨着底下如蝼蚁一般的人。
“罢了,既然陛下要处置你,那我就留你贱命。”
说着她站起身,底下的宫人也跟着准备好摆驾回宫,却见潘雨馨手脚并用,如同疯妇一般爬过来给人磕头求道:“娘娘你救救我吧,我将这事告诉了你,你不能不管我啊!”
真相可以从任何人嘴里说出来,唯独不能是她,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若是知道这事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那她真是死都不知道要怎么死。
“胆敢给陛下下药,你死不足惜。”
女人没有半分l怜惜,端坐于华美的凤辇之上,如一阵风似的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