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好歹算是亲戚。
既然是亲戚，还动手狙杀母亲，这是楚凡难以理解的地方。
秦天虎一边捣鼓桌上茶具，一边解释道：“每个人，都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我想你也会有。”
“我阻拦她，是职责所在！”
“但我最终还是留了她一条命，则是亲情所在。”
真是这样？
楚凡眯眼盯着秦天虎，想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
来路上，他对秦天虎是抱着必杀想法，告诉自己即便是拼得重伤，今天也要将秦天虎的命给拿了。
但是现在，秦天虎的话让楚凡内心坚定出现了动摇。
看出楚凡的质疑，秦天虎笑吟吟的问道：“怎么？不信？”
楚凡没说话。
事情的发展，超出预料，搞得他一时间真不知要怎么做。
“当然，你也可以直接动手，你完全可以试试，我会不会还手？”
“对你，对你母亲，说实话，我心头都有愧疚！”
“早再得知你进入永恒殿后，我就知道你有一天绝对会找到我面前来，所以我也在等这一天。”
言语，听上去有些莫名其妙，好似赎罪。
不过，魔神岂能是遭受三言两语的蛊惑就会改变心中想法之人？
下一秒，楚凡猛然出击。
他还真就要试试，秦天虎是真心赎罪还是自知不敌装样子寻求生机？
砰……
秦天虎还当真没有任何防御，任由攻击落在身上，被轰飞出去重重撞在墙角。
“咳咳咳……”
秦天虎咳着嗽艰难起身，脸色也快速变得虚白。
见得这状况，楚凡顿时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原来你早就身受重伤，自知活不了多久，才坦然面对于我？”
动手前，他确实没看出秦天虎早就身患重伤。
而且从伤势看，应该是最近一段时间与实力比他还要强的人交手后落下。
说得简单点，此刻的秦天虎，命不久矣。
楚凡很清楚即便自己不动手将其斩杀，他也活不了多久。
对于楚凡的问题，秦天虎并未立马回应，他一步一步走回到石桌旁坐下，喝了一口茶水将嘴里血水压下去后，才说：“受伤不受伤，我其实都不会还手。”
“我知道你恨我，你可以现在就动手将我杀了，也可以放任我自己死亡！”
这一刻，楚凡沉默了。
做事一直都很有主见的他，此刻还真不知该如何做。
事实并非最开始想那样，导致他对秦天虎的杀心忽然之间也就不那么强了。
其次，秦天虎死亡必不可免，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想到这一情况，楚凡心中杀意渐渐收敛，准备让秦天虎自然那死亡。
“我有一些问题，想问问你！”
尽管不动手，但不能白跑一趟。
关于母亲的情况，楚凡依旧还有诸多疑问，而面前的秦天虎显然就知晓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