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好。
蔚蓝天空,流云轻摇慢舞。
沃尔平躺在草坪上,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晒太阳。这里是魁地奇训练场。
伍德和扫帚并排坐在她身边。
“你就这样待着?”
“不然呢。”
沃尔在这有些腻了。
“本大爷决定退出格兰芬多队!”
她想一出是一出,高声说。还躺在那草坪上,青草像海浪,伍德气质突然沧桑起来。
“你对格兰芬多队有什么不满意吗?”
“没啊。”
“那你为什么退出?”
“玩腻了啊。”
简单明了。
一语中的。
伍德扭过头看她,试图理解她完全不懂三思而后行的脑回路。
“不行,我是说这理由太敷衍了。”
“退队还需要找理由吗?”
“你不想要糖吗?”
沃尔咂咂嘴,说那不退了。
直抒胸臆。
伍德扯开一个不合时宜的笑容。“退队这种话不能乱讲。”
“哦。”
沃尔对说教一向敷衍了事。
草坪上又躺下俩红脑袋,把草地当乳胶床垫,舒舒服服背对侧躺着。“什么退队?”
“空气不流通。”
沃尔说。
“是有点。”
弗雷德说。
“你们这两个千古罪人。”
没到那种程度吧,居然小题大做的用这种成语。
“沃尔会被人说不好相处。”
乔治说。
“本大爷可是穷凶极恶,用那种词太小看我了。”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那是骂人的话。”
“伤疤是龙族的勋章,友好是龙族的流放。你懂什么。”
那是哪个旁门左道的谚语。
弗雷德伸手去碰身边摇摇晃晃的龙尾巴。沃尔疏忽大意,竟然被他碰到。
“哇啊——”
沃尔出直拳,打中弗雷德鼻梁。弗雷德吃痛,惨叫一声捂住鼻梁。
绝对流血了。
他拿开手,鼻子果然血流如注。而沃尔这罪魁祸首抱着尾巴,怒气冲天。
“谁叫你碰的!”
“你这不检点的男人。”
沃尔说出一句非常诙谐的话,但她自己毫无察觉。
这场打斗不能敷衍了事。
很快沃尔与弗雷德扭打起来。
弗雷德在单方面挨打,不是因为留有余地,因为他打不过。
反而是沃尔在留手。
不过这样也把弗雷德打个乌眼青,腹部被不断痛击。足以称为暴打。
弗雷德被扭送医疗翼,捂着肚子大声惨叫。
乔治捧腹大笑。
“咱们是亲兄弟。”
弗雷德好像危在旦夕,但庞弗雷夫人检查结果是轻伤。
“没错,你变成这样我真是很心痛。”
乔治说。
“你最好在心痛。”
弗雷德捂住眼睛。
“没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乔治掩耳盗铃的转身。
“你的笑声和银铃一样啊。”
弗雷德咬牙切齿。
“我错了兄弟,求你别恶心我。”
乔治偃旗息鼓。
“沃尔怎么把你打成这样?你怎么惹她了?”
“我摸一下她尾巴而已。”
“等等,尾巴?”
“嗯。”
乔治脸色逐渐蒙上一层古怪,像用奇怪目光看人的街头怪人。
“怎么了?”
“据说摸龙尾巴是在求偶。”
“所以你在调戏她。”
“你居然调戏二年级小女孩。”
弗雷德感觉天塌了。
好名声,阳光开朗的印象,通通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