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还记得要穿学院制服。
她领带松松垮垮，一看就没好好系。
潘西习惯性把她领带摘下来打好，又用黑橡皮筋把她头发扎成半丸子。
“为什么要扎头发，难受。”
“扎起来好看。”潘西抛出理由。
“切。”
沃尔晃荡腿，等旁边人吃完。
等他们全吃完，沃尔也拿起包站起来，跟他们去上课。
罗恩不爽。
“她不是格兰芬多人吗？跟那群毒蛇在一起干嘛。”
沃尔眼睛闪着亮光。“我们比谁先到吧，谁先到那就输一颗糖。”
“你有翅膀，明显比我们快吧。”
布雷斯勾着嘴角。
沃尔撇撇嘴。“你们比以前不好骗。”
潘西也笑。“你还用骗？随便说说不就有人抢着给你送吗？”
西奥多果然已经把一大把糖洒进她包里。
沃尔看看西奥多手。
“蛀牙。”
“龙不会蛀牙！”
经过学校摧残一上午，沃尔吃中饭都一副枯萎样。
“上课好讨厌……”
“下午还有魔药课。”
“上魔药课干什么，我是龙又不是人。”
“就当陪我们上。”
沃尔总算平息下厌烦，转而看起西奥多写作业。
“你不写吗？”
“不想写。”
沃尔手指沾沾水，在桌上画魔法阵。
魔法阵里逐渐升起绿蛇头来，然后接连伸出来并无二致的蛇头。德拉科数数，一共九头。
“……地狱九头蛇？”
他拿餐刀比一比，九头蛇大概有两把半餐刀长。
“当然不是它本体，本体那么大。”
九头蛇好像在自己和自己吵嘴。“战争大人，你评评理，今天是我决定吃什么，三头非要吃地狱犬。”
沃尔脸色沉下来。“你们还敢吃地狱犬？不是告诉你们地狱犬不能吃吗？”
九头登时沉默。
“再吃地狱犬，我就吃你们！”沃尔很有威严。
九只蛇头缩起来。
“战争大人，那你叫我们来干嘛？”
沃尔把作业纸往前一推，理直气壮。“帮我写作业。”
九头蛇：……
“灾难大人不让我们包庇你。”
“你们是我的蛇还是我姐姐的蛇？”
“我们是诅咒大人的蛇……”
“父亲的蛇就是我的蛇，我的蛇就要帮我写作业。”沃尔逻辑自洽，更加理直气壮。
九头蛇只好叼起笔杆，帮她写起作业来。
“三头，该你了。”
“四头，你先帮我顶一下。”
“你就会偷懒，上次值班你也这么说！”
沃尔一拳把三头打晕。“我惩罚它，快帮我写。”
四头心满意足，叼着笔杆开始抄写。
沃尔于是在边上看起漫画书，西奥多抽抽嘴角。
地狱还真是……民风淳朴。
其他几头盯着乱飞的幽灵，留着口水。“战争大人，一天没吃饭了。”
“霍格沃茨幽灵不能吃。”
“为什么？”
“他们没犯罪，你傻吗？”
沃尔把白鳞片扔到他们面前。“吃点这个吧，没其他吃的。”
九头蛇十八眼放光，吞吃起鳞片。
“这是你自己的？”
“十几年前蜕的，里面还有一部分我的力量，地狱生物都挺爱吃。”
九头蛇分食之后，盯着德拉科。
“战争大人，你怎么保护人类？”
“本大爷想保护谁，就保护谁。”
九头蛇慢吞吞吐蛇信子，靠近德拉科。“也没什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