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总裁办公室的沈清秋并不知道这些。
她和秦钊打了几把游戏后便起身离开。
“你今晚回家?”秦钊的声音突然响起。
沈清秋点了点头,“再不回去,我怕外公心里又不舒服了。”
虽说她和傅庭深订了婚,但在秦老爷子眼里,女孩子还是要矜持些的好,这样不容易吃亏。
沈清秋知道外公是真心为她着想,所以偶尔也会顺从一下。
“你呢?”沈清秋看向秦钊。
秦钊点了一根烟,递到唇边吸了一口,“晚会回去。”
“好。”
——
沈清秋回到秦家的时候,大舅秦淮遇,舅妈裴望晴,以及小舅秦淮安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客厅里,边喝茶边聊着秦钊婚礼的细节。
要说最激动的当数舅妈裴望晴,舅舅也好,外公也好,更多的是坐在那里聆听。
从舅妈裴望晴的种种表现来看,她对颜悦非常满意。
沈清秋坐了一会儿,朝小舅秦淮安递了一个眼神,随后起身离开。
她走到月台,双手搭在白玉栏杆上,望着庭院里被修剪成极具观赏性的迎客松。
白日看上去像是谦谦有礼的君子,此刻在黑暗的衬托下犹如张牙舞爪的怪物,这幅做派倒是像极了某个人,平日看上去高冷禁欲,夜里撕下伪装再也无法隐藏骨子里的兽性。
正想着,身后传来小舅秦淮安的声音,“找我干嘛?”
沈清秋稍稍侧身看向他,“那天订婚宴,外公和傅老太太都说了什么?”
以外公和大舅的做派,肯定不会跟她说什么。
唯有从小舅身上下功夫。
毕竟从小到大,无论她做什么事情,小舅秦淮安总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她的身后。
秦淮安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底闪烁着精明的算计,“你帮我把时惊月约出来。”
沈清秋眉梢微微上挑,眼底掠过一抹浅显的惊讶,“你们还在冷战?”
小舅秦淮安薄唇微抿,下颌线紧绷成一条冰冷的线条,似是默认了沈清秋的话。
她还以为那天酒吧打架结束后,这两人能够趁着疗伤重修于好。
在她从小到大的认知里,无论是小说,还是电视剧里不都是这种戏码,只要其中一方受伤,获得单独相处的机会,两人的关系就能够重修于好。
但这两人似乎不按套路出牌啊。
她单手托着下巴,幽幽地轻叹一声,看来小舅的追妻之路长路漫漫遥遥无期。
“你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在哪儿?”秦淮安言语中带着几分郁闷。
沈清秋眉梢微微上挑,“这么关心她,干嘛不自己打电话问?再说了追女人这种事情,哪有借助外人的道理。”
这点道理秦淮安怎么会不知道。
他要是能够打得通时惊月的电话,哪里需要向沈清秋借助。
也不知道时惊月究竟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脾气,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都拉黑,甚至为了躲着他,连家都给搬了。
死丫头可真够豁得出去的!
秦淮安暗暗地咬了咬牙,“阿钊的婚礼你邀请她了?”
“邀请了。”沈清秋道。
闻言,秦淮安点了点头。
邀请了就好,时惊月最好别被他抓到现行,否则非要给她点颜色瞧了瞧!
念及此,他胸口堆积的那口语气突然消散了几分,连呼吸都不自觉的多了几分顺畅。
眼看着秦淮安就要转身离开,沈清秋一把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