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扭头看着他,抿了抿唇,“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订婚这件事情她不反对,但是领证这件事情……
她觉得他们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好好讨论一下。
而且外公要是知道的话,估计也不会答应这么快同意她领证的。
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姜黎打来的。
沈清秋拿起手机,接了起来。
电话刚刚接起来,手机听筒里传来姜黎的声音,“清清,你现在方便吗?”
“怎么了?”沈清秋偏眸看了傅庭深一眼,起身走到了阳台前,“是出什么事了?”
那天分开后,她打电话联系姜黎,想问一下她身上的伤,但电话一直打不通。
现在又听到姜黎紧张的声音,她的心好似被无形中的一只手握住,呼吸微微窒住。
姜黎连忙解释,“也没什么,就是顾客那边行程有变,需要我们现在就出发,想问一下,你现在方便跟我一起出发吗?”
听到这话,沈清秋暗暗地松了一口气,“那我现在收拾一下,咱们机场会合。”
“好。”
挂断电话后,她正准备开口,傅庭深率先出声,“要出门?”
沈清秋点了点头,“接受了一位顾客的私人订制,顺便陪阿黎看秀。”
“去多久?”傅庭深走上前,手臂勾着她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俯身吻了吻她的唇。
沈清秋指尖拨弄着他领口的纽扣,“两三天吧。”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放心吧,有事情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的。”
闻言,傅庭深冷峻的脸上浮现一抹柔和。
——
夜里,八点钟,沈清秋离开了檀宫,直奔机场。
看着车子的尾灯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庭深拨通了一串号码,低沉的嗓音透着一如既往的冷冽,“把阿月送去边境。”
说是送去边境,其实跟驱逐没什么两样。
那边属于三不管地带,更是时常出现暴乱。
一个女孩子人生地不熟的出现在那里,可想而知等待她的是怎样恶劣的生存环境。
电话那端的傅森喉间一哽,沉吟了半秒,沉声道:“是。”
作为下属,服从主子的命令是天职。
但作为哥哥……
“先生,我可不可以多嘴问一句为什么?”
他知道阿月的事情必然瞒不过先生。
先生只是将他放逐到边境,而没有直接将她除名,已然是看在自己亡故的父母面子上手下留情。
哪怕他知道自己问出这句话,意味着以下犯上,但作为哥哥,他还是不忍看着妹妹就这样被驱逐。
傅庭深望着窗外的夜色,漆黑的眸底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薄唇如覆上冰霜,语气似霜雪严寒,“你在明知故问。”
闻言,傅森顿时哑口无言。
听着被挂断的电话,傅森知道阿月的命运无法改变了。
——
另一边,沈清秋与姜黎在机场会合后,两人乘坐晚班飞机抵达了江城。
沈清秋透过舷窗,俯瞰着越来越清晰的城市版图,心底生出几分感慨和期待。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江城,但每次江城都带给她不一样的体验。
不知道这次又会是怎样的体验。
与此同时,傅鑫急匆匆地闯进了傅庭深的书房,将手中的IPad递给傅庭深,“先生,沈小姐的定位出了问题!”
早在沈清秋与傅庭深一起出发去独立州的时候,傅庭深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