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清白的,也未必会有人相信。
可如今他却在短短三天的时间内沉冤昭雪,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秦局,这几天多有怠慢,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工作人员战战兢兢地站在秦淮遇身边,脸上挂着恭维讨好的笑意。
秦淮遇眨眼间恢复了往日那副高冷的姿态,“不会,但你们是否方便告诉我,究竟是什么样的证据推翻了我之前的罪名吗?”
闻言,几名工作人员面面相觑,脸上不约而同了露出了晦涩复杂的深情,“秦局,不是我们不肯给你,而是上面有规定,证据不能外流。既然您出来了,之前那件事情就权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是更好?”
好不容易走出来,何必还要往浑水里趟?
秦淮遇听出了他们的言外之意,不再多问。
恰好,此时远处传来了鸣笛声。
他扭头望去,看到一辆黑色大众行驶了过来,停在不远处。
秦淮遇知道继续追问眼前这人也未必肯说实话,索性转身离开。
上了车,他深深地叹息,闭上眼睛在座椅上缓了缓神,然后慢悠悠的掀起眼帘看向沈清秋,“清清,这些天辛苦你了。”
“谈不上辛苦。”沈清秋道:“要去看看杜衡吗?”
闻言,秦淮遇眸光稍稍凝滞了片刻。
沈清秋道:“去看看吧,以后未必还能见到了。”
这时,坐在驾驶位上的秦钊冷嗤出声,“费心费力帮他铺路,到头来养了只白眼狼,这些年都没见你在我身上费过这么多心思。”
秦钊这突如其来的醋劲儿可不是无理取闹。
实在是他们得知秦淮遇用积攒多年的人脉提点杜衡时,以至于让沈清秋都忍不住去怀疑,这真的是她那个刚正不阿的舅舅吗?!
要不是当时沈清秋拦着,秦钊都要给杜衡放血去做亲子鉴定了。
秦淮遇没说话,或许是自知理亏,又或许是觉得太过讽刺荒唐。
自己难得存了一份私心,却险些害了自己,害了秦家。
在车厢内陷入一片寂静时,沈清秋突然出声问,“舅舅,你平日里与陆英有过过节?”
“陆英?”秦淮遇眉头微蹙,眼底浸满了沉思,“自从他调任过来后,我们除了在工作之余见面外,其余时间不曾见过,职务也想来各管各的互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