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义是什么?”
“自然是让他们狗咬狗。”沈清秋道:“昔日恋人反目成仇,你难道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当初孙念瑶之所以能够轻易的将陆濯从她的身边抢走,陆夫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是孙念瑶豁出命去保护陆濯。
这一点很是让陆濯感动。
甚至在举办婚礼当天,得知孙念瑶大出血,命悬一线,不惜将她丢在婚礼现场,受尽了周围人的鄙夷和嘲讽。
若是让陆濯知道,这一切都是孙念瑶一手策划,目的就是为了顺理成章的回到他的身边,不知道陆濯会作何感想呢?
沈清秋端起手中的茶杯轻呷了一口,嘴角挑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如今孙家倒台,孙念瑶锒铛入狱,失去了所有靠山,唯一能够抓住的也就只有陆濯了。要是这个时候陆濯提出离婚,你觉得孙念瑶会怎么做?”
听到她的话,秦钊眉梢微微上挑,“大概是狗急跳墙,狗咬狗。”
恰好此时,沈清秋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她放下手中的茶杯,不急不慢地起身,“我该走了。”
“注意安全。”秦钊神色严肃又认真的看着她。
“放心吧。”沈清秋道。
——
正午阳光明媚,微风和煦,沈清秋和傅庭深正式踏上了前往独立州的行程。
从海城到独立州的飞行时间大约六个小时。
专属飞机上印有独立州的特殊标志。
用线条行云流水般的勾勒出了山之巅的形状,寓意着独立州的存在如高山之巅,是众人这辈子可望而不可求的高度,永远是备受瞩目和敬仰的存在。
坐拥无数矿产的独立州,用这样的标志来凸显身份地位,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沈清秋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越来越小的城市版图,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自从服用了特效药后,沈清秋这两天变得特别嗜睡。
是特效药的副作用导致的。
坐在旁边的傅庭深察觉到她精神不佳,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困了?”
“嗯。”沈清秋应了一声,这会儿的功夫已经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受控制的打架了。
瞧着她这副困倦的模样,傅庭深的眉头微蹙了蹙,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先去睡会儿,到了目的地我喊你。”
话落,见怀中的人毫无反应。
傅庭深垂眸,发现怀中的人早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