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过了。”珮姨道:“但那边说秦老爷子近来身体不适,不便见客。”
闻言,傅老太太眼底掠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估计他这病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了。”
珮姨心领神会的笑了笑。
——
傅庭深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后,沈清秋正盘腿坐在床尾,打开盒子,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一一摆在了面前。
沈清秋托着腮,目光依次落在项链,手镯,耳环,戒指上。
“这套首饰有点年头了。”傅庭深擦拭着头发,笔直修长的腿迈着步子径直朝着沈清秋走去。
路过沙发的时候,把手里的毛巾随手一放,随后坐在了沈清秋的旁边。
沈清秋抬眸看着他,“那就请你说说吧?”
这套首饰单看成色就知道价值连城,尤其还是罕见的四件。
她没想到傅老太太一出手竟然的阔绰。
“奶奶的嫁妆,挺久远的了,据说还是当年奶奶的母亲传给她的。”傅庭深说着,拿起手镯套在了沈清秋的腕上。
碧绿色的颜色衬得沈清秋的肌肤更加的白皙,宛如质地上乘的羊脂玉。
傅庭深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腕,“很衬你。”
“这么贵重,还是改天还给奶奶吧。”沈清秋说着,就要把桌子从腕上摘下来。
傅庭深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既然戴上了,哪儿那么容易再摘下来。”
“就凭这个想拴住我?”沈清秋抬起手臂,晃了晃手腕上的镯子。
“再加上一个我够不够。”傅庭深说着,俯身将沈清秋压在身下,手臂和腿将她紧紧地箍在怀里。
沈清秋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傅庭深,你幼不幼稚。”
“那做点不幼稚的事儿?”他的指尖扣着沈清秋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沈清秋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反而给了傅庭深趁虚而入的机会。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扣着她的后脑勺,长驱直入,攻城略地般一寸寸的侵占着她的领域。
时而激烈,时而轻慢。
他的气息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紧紧地包裹其中,恨不得将她吞噬殆尽。
睡衣的衣角被掀了起来,腰间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惹得她的身体不由得轻轻颤栗。
他的吻一路向下。
渐渐地到了沈清秋的敏感地带,她指尖蜷缩着,“够,够了……”
再这样下去,就真的要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