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岳爷爷花无间自是心醉迷魂,接连着对岳爷爷的一切爱护有加,对兵法他更是势在必得。
在他眼里岳爷爷唯一的不足却是对南宋的愚忠,更何况他的东西可不好拿,闻言停了手,右嘴角微微扬起道:“兄台好算计啊!在下唯有洗耳恭听了。”
李谨拜道:“好说,好说,在下李谨,还未请教兄台大名呢?只要兄台能陪我半日,我就把盒子双手奉上。”
李谨知他那一手暗器非凡,却又鬼鬼祟祟的偷岳爷爷的“破金要诀”,有心要将他拉上贼船,虽说擒拿了裘千仞又有强者相助,可救人他心里还是没有底。
毕竟火工头陀是大金六王爷的人,这一件事是不是此人借机谋划的不可知,而且大金六王爷身旁高手甚多,不得不防。
那人瞳孔微瞪“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原来是白面书生李酒,失敬,失敬!区区贱名花无间。”
“花无间,江湖未曾有过他的传闻,但此人本领绝艳,也就王道长能胜一筹。”李谨暗暗心道。
他提起裘千仞时右肩膀猛的一痛,这才想起右肩头被火工头陀的利爪咬了一下,不过血却已止住,暗道:“不知师妹伤势可否严重,不论她对我起的什么心思,什么歹念,这一次却也是我连累了她。”道:“师妹!”
李谨想起火工头陀去寻找,已不见其踪!
秋意浓靠在石壁上用功调息,内息虽已平复,可火工头陀的那一脚着实厉害,整个胸口似是塌陷了一般。
现在隐隐感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胀痛不堪,呼吸难受,却也强做笑道:“嘿嘿,不愧是我师兄,三下两下全都把他们收拾了。”自己的伤势却只字不提。
李谨听她语气虚浮,知她受伤甚重,眉目一蹙,迅速跃到其面前,道:“师妹让我来看看!”
秋意浓虽学到了师父的几分傲娇之气,可念及自己的伤情,再听李谨这熏酒暖风般的声音,关切之意更是溢于言表,悠悠数几载偌大的江湖除了师父也就李谨一人而已,向外幽幽看了一眼,将递出去,又收进来的玉手再次递到了李谨跟前,道:“师兄不必如此挂念,最多也就是断了几根骨头,嘿嘿!”
李谨知她伤势严重,却不知内伤早已恢复了七七八八,只剩下外伤了,暗暗惊思:“一手暗器本就不凡,瞧她内力更是大大的不如自己,如若自己如此重重挨一脚,怕是用“九阳神功”疗伤也得要费些时辰,难道她是灵鹫宫的人,还是什么隐世门派的人?”
李谨无奈摇头笑道:“是啊!也就断了十几根骨头,劳烦花兄在这里将就一下了,我师妹需要休息一晚,我们天亮了再出去吧?”
“裘前辈委屈你一下了。”李谨续点了其几大要穴,附在秋意浓的耳朵小声道:“师妹我现在助你疗伤。”
“疗伤,自己骨折处可在胸部啊!”
秋意浓惊思,桃腮顿时染晕,欲出言拒绝,却一股暖意自在背后缓缓散开,呼吸微微顺畅了些许,念及自己的想法整个脸陡然熟透了。
“九阳神功”中有一些疗伤心法,虽不能真正的接其骨,却也能化淤血,温养骨骼,疏通经络,不至于纠正不及时落下后遗症。
李谨一方面左掌黏在其后背,运其神功,助其疗伤,一方面暗暗戒备花无间。
说来也是奇怪,约摸过了一个多小时,在两股内力的作用下秋意浓的断骨正自己慢慢回正,二人欣喜不已,期间李谨更加叹服秋意浓所练的内功。
长夜已过。
秋意浓的断骨皆已接续,可李谨察觉自己的左胸口和右肩头隐隐作痛,当下调息活络了一下筋骨,道:“师妹,花兄我们出去吧。”
“谢谢师兄。”秋意浓言罢!找到了裘千尺和陈鹏飞,李谨只听二人狂笑不止,笑道:“师妹,可真是闲不下来啊!”
“师兄,你可不知道,这老头骗的我有多惨!”说完又在其屁股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