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杜江的心中涌出一股暖流。
杜海松开手,捶了捶杜江的胸口,“好小子,我刚才可是听到你说的话了,我说你刚才怎么火急火燎的,原来是去见女人了……我想想啊,好像昨天攻城时就只有一个小女孩跟你有些交集,难道是她?”
杜江闻言赶紧解释:“没有没有!我只是有别的事不好说出口,刚才是骗李三的,你可不要当真!”
“嗨,你我兄弟二人还藏着掖着干嘛,你也到年龄了,等以后回乡就……”
“我真的没有!那个女孩才多大,我怎么能看的上眼!”杜江又急又羞,打断了杜海的话,他可不想被人当作变态。
“我懂我懂,”杜海意味深长的一笑,“就是听说那些地主老爷们家里的丫鬟都是从小养到大……”
杜江还要说些什么,却被杜海笑着推向军营里,“好了,快回去睡觉吧,哥哥我就不跟着了,还得守夜呢。”说罢杜海就走上了哨塔。
杜江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往营帐走去,等回到了帐内,他脱下外面的布衣盖在身上,闭目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在心中规划着未来。
夜色深沉,伴随着帐外疾风拂过树梢的哗哗声,早已疲惫不堪的杜江在虫鸣声中悄然睡去,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杜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随手将昨晚脱下的衣服披上走出帐外,抬头看见杜海正蹲在地上用盐水漱口,杜海听到脚步声,将嘴中的盐水“噗”的吐到地上,出声道:
“睡的好吗?”
杜江点点头,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将杜海拉进帐内问道:
“哥,你知道成为异人需要些什么吗?”
“我不告诉过你,成为异人不仅要修行法册,还要有天材地宝才行。”
“不是这个,我是想问你,要是这两者都齐了的话怎么成为异人?”
“你问这个干嘛,莫非你能找到天材地宝?”杜海看向杜江,有些愤懑的说道,“而且成为异人的手段一直被那些氏族大家所把控着,哪能是咱们这些白身可以知道的,就先前我知道的法册相关的说法,还是一次喝酒时伯长说漏嘴的。”
杜江有些失落,没想到好不容易拿到了梧桐叶,可却用不上,这该怎么办呢?
“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杜海想了想,又开口,“咱们这营怕是只有将军和跟他亲密的几个人知道。”
“好了,不说了,还是先吃饭吧。”杜江先放下了念头,和杜海说。
两人一起出了营帐,边说着闲话边往伙夫营走去,杜江打听着军中的事宜,防止自己哪些地方做的不对惹来祸端。
很快来到吃饭的地方,几个伙夫正围在几口大锅旁忙着分粥分馒头,每口大锅前都排了长队,杜海见状说道:“阿弟,我去舀些粥,你去那头拿两个馒头。”
杜江点点头,挑了个短点的队伍就排在后面,刚一站定,身后就传来一道欠揍的声音:
“呦,难得一见啊,今天怎么没看到你那护犊的哥哥?”
杜江回头,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映入眼眶,“你是……”
“你个新兵,连什长都不认得,还不快问好!”来人身旁窜出一个小个子,嚣张的指着渡江鼻头骂道,“还想不想在军中待了!”
杜江被这么一指火气也跟着上来,拍掉小个子的手指,不高兴道:
“什长就什长,这么大排场,让外人看了还以为是将军出行呢。”
眼看不对,先前出声的人轻咳一声:
“哎呀,这话可不兴说,我怎么能和将军相提并论呢,不过你的年岁还小忘性却是真大,昨天战场上还见过面呢。”
“是你!”杜江想起来了,眼前的人是那个和军需官有些关系的什长,好像叫什么……王益?
怪不得身旁有狗腿子,怕是想借他攀上军需官这条线,而且杜江记得这王益和自家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