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还不是棒梗惹的祸,这孩子真是胃口被养刁了。
竟然把秦淮茹辛辛苦苦养着下蛋的老母鸡,给烧了吃了!”
“哦,那是该揍!
那贾张氏又是怎么回事?
一大爷怎么她了?”
“还不是为了棒梗。”
三大妈从后面探出头来,幸灾乐祸的说道。
“秦淮茹教训棒梗,这小子竟然敢还手。
这等大逆不道的事,一大爷当然看不下去了,气急了便跟着一块教训棒梗。
贾张氏见有人欺负她宝贝孙子,可不就抄起鸡毛掸子打人了。”
何雨柱饶有兴趣的看着院中的情景,哎呀呀,秦淮茹家最近都上演两次全武行了,是不是看着要过年了,先提前预热预热?
“三大爷,你们快来帮忙帮忙,我婆婆脑子有毛病,她打起人来不要命啊!”
秦淮茹也不管棒梗了,开始大呼小叫求大家拉开贾张氏,一大爷这么一会功夫脸上已经添了两道口子,血乎乎的看着可吓人。
三大爷跟何雨柱也吓了一跳,这贾张氏下手可真狠呐,几人赶紧上前帮忙。
“臭不要脸的,竟敢打我大孙,我打死你个老不死的!”
贾张氏挥舞着鸡毛掸子,还在那张牙舞爪的,何雨柱正准备给她来一脚,冷不丁旁边递过来一根绳子,他低头一看,是槐花。
不管三七二十一,何雨柱先将贾张氏绑了起来,将绳尾递给秦淮茹。
“赶紧关屋里去吧,别再放出来害人了。”
说完他又转头去看一大爷。
“一大爷,您怎么样?要不去厂医院涂点消毒药水?
今天丁大夫值夜班。”
一大爷连忙摆手,苦着脸说:“不用了,我回去用水冲冲得了。
赶紧去找找棒梗,刚我见他偷跑出去了。”
“您先顾好自个吧,棒梗那孩子又不傻,天黑了自然会回来。”
何雨柱见一大爷没什么大碍,便抬脚回了自个屋,找棒梗什么的,不可能的。
回到家牛群已经做好了饭,何雨柱再次感叹自己收了个好徒弟。
可惜牛群情路坎坷,他那被自个亲爹卖掉的青梅竹马阿芳还不知道在哪呢,说句不好听的,如今这世道,马芳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难道牛群真准备等人一辈子?
如果真是这样,何雨柱就是强按牛喝水,也要给徒弟找个对象,这会不都是先婚后爱嘛,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孩子生了再说。
“牛群啊,夏荷最近怎么样?”
“工作挺用心的,手脚麻利,是个眼里有活的。
要不是她工龄太低,咱们食堂的先进工作者肯定有她一个。”
何雨柱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是说她有对象了没?”
这话一说,顾甜率先看了过来,当家的难道是想撮合他们俩?
牛群则是一脸不明所以,纳闷道。
“师父,人有没有对象,这我哪知道?
不过,来找她的青工倒是挺多的,好像她也没跟谁走的特别近。”
看样子牛群对轧钢厂厂花是真不感兴趣。
“行了,我知道了,赶紧吃饭吧,吃完早点休息,明早我还得对付那几个不识相的。”
与此同时,棒梗正拿着他烧好的老母鸡来到约定的地方。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年轻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正准备离开之际,他闻到了烧鸡的味道。
“好啊,贾梗,你果然带了烧鸡来。”
“那可不,叶哥我贾梗说话算话吧?
你答应我入队的事?”
这姓叶的小伙叫叶耀祖,才上高一,他一把抢过烧鸡,先吃了几大口,过足了嘴瘾才说话。
“没问题,贾梗,你入我们小分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棒梗大喜,吞着口水在一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