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婶正蹲在棚子前清理一小盆螺蛳,旁边还零星还有几个三角形的河蚌。何雨柱一开口,那大婶立马停下手里的活,局促不安的站起来,小声回答。
“嗳,这小半盆是我攒了三天的,是在河边摸的,没去村里的鱼塘。”
何雨柱见对方误会了,连忙笑着解释。
“大姨您误会了,咱也是村里的,不是来检查的,就是随便逛逛,您别害怕。”
“听说了,你是顾家村最有出息的女婿!你随便看!大家都出去干活了,就剩我在家。”
这可实在称不上什么家,何雨柱站在门口一眼就看完了堂屋加厨房。
“裴大爷他们都出去忙啦?这可才吃完午饭,也没歇个晌?”
裴大爷就是跟南老爷子有旧或者说有仇的那位,何雨柱也就知道这么多,别的,南老爷子就不肯多说了。
“这螺蛳跟河蚌可是好东西,就是做起来费事,大姨受累了。”
“咳,蚊子再小也是肉,天天吃红薯,胃里烧得慌。”
见何雨柱是个好说话的,花婶子也放松了不少,开始跟何雨柱攀谈起来,就是些灶上的事,两人聊的还挺投机。
“烧这道螺蛳就跟烧茄子似的,得用大油,花婶子,要不我一会我给您露一手?调料我自备。这爆炒螺蛳好些日子没吃了,想得紧,这道菜拿来下酒最好!”
“咳,何必这么麻烦,这点螺蛳你拿回去烧了吃,我们这缺油少盐的,只能水煮,能好吃才怪!我这都处理好了,尾巴也剪了,沙子也吐完了,保证吃起来干干净净的。”
何雨柱也不矫情,连盆带螺蛳一起端走,那几个河蚌也没落下,笑着说晚上烧熟了给还一半过来。
“您晒这干蘑不错,这个头又大又均匀,您捡回来还挑过一遍了?是个细致人!”
本是最平常的一句话,花婶子听了脸上却闪过一丝不自然,甚至没有正面回答。
“呵呵,这蘑菇不都差不多嘛。”
何雨柱也没当回事,带着南老爷子回了老丈人家。
“老爷子,晚点要送猪苗过来,您帮着一起掌掌眼?”
“嗯”
南老爷子叼着烟斗,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看着不远处的青山眼神飘忽。
“我说老爷子,您这看谁呢?都这会了,您跟那位故旧还有啥不得不说的故事?”
“哼!小孩子懂什么!那猪苗什么时候到?”
“最多一个小时,您看老先去看看,好帮着一起煽猪?”
“行!我煽猪我拿手!”
今天这猪苗也是何雨柱系统出品的,石头和哑巴俩兄弟找人送过来。
忙活了半下午,一百来头小猪顺利煽完,无任何伤亡,南老爷子手艺果然好。
这些小猪大多是和平公社要的,红星农场只要了十头,何雨柱老丈人家也要了几头。
等煽完猪,红星农场负责人曹永年过来找何雨柱,跟他说了上回事件的后续。
蒙山公社那罪魁祸首被判了吃花生米,其他从犯也都从重量刑。
值得一提的是顾老六这个帮凶。
何雨柱上次离开后没两天,顾老六就从关押处逃了出来。
“这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应该说会咬人的狗不叫!顾老六窝囊了一辈子,临了却因为一寡妇,彻底疯狂了!我没猜错吧,他顾老六就是去找那寡妇了吧?”
“没错!顾老六对那寡妇还抱有幻想,计划两人一起扒火车去大西北,可惜……”
曹永年说到这也替顾老六鞠了一把不应该的同情泪,毕竟这种事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顾老六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遇上这么一寡妇,他半夜越狱,回到家见到的竟是那寡妇和另一个男人躺床上的画面。”
“啊?那真被我猜中了,顾老六是喜当爹,那寡妇肚里的孩子真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