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竟是这一副样子。
“你小小年纪就开始喝酒了?跟谁学的?是不是刘光福?”
棒梗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说道。
“妈,喝点酒怎么了,干大事的人谁不会喝酒!
你赶紧把账替我结了,不然下回东来顺就不接待我了。”
“是啊,秦寡妇,赶紧结账吧,耽误我多少功夫我这都没跟你细算。”
何大清也在一旁催促。
不用说,棒梗这顿饭他赚了不少,就说那两瓶西凤酒,何大清能拿两瓶真酒给一桌半大孩子?
一群小屁孩,八两水兑上二两散酒他们就自认喝到最好的酒了!
秦淮茹这会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苦着一张脸,转向身后的一大爷。
“干爹,家里就那几块钱了,我准备过两天带我婆婆去医院看看脑子,棒梗真是不懂事,好在人回来了,从明天开始我一定将他绑在家里,再不放出去了!您就看在他年纪小,也是被刘光福蛊惑了的份上,再帮帮他,再帮帮我们。”
一大爷瞪了何大清一眼,以他对这老小子的了解,棒梗这次肯定吃了大亏,但眼下众目睽睽,他也不想再把事情闹大,只得哑巴吃黄连,乖乖掏钱。
“老爷子大气,你这干闺女以后肯定会好好孝顺你。”
何大清笑眯眯收了钱,拱手说了两句好话,四周的人也顺着他的话开始恭维一大爷。
何雨柱一家趁机回了自个屋,何大清跟大家伙仔细又说了一遍事情经过,惹得牛群连连赞叹。
“师爷,还是得您!今儿这饺子,您敞开了吃,管够!”
“你小子,跟着你师傅学坏了,这不年不节的,吃啥饺子!”
“谁规定不年不节就不能吃饺子?你三个大孙想吃了,还能等到过年?”
“哎哟,我大孙子什么时候想吃都行,下回跟爷爷说,爷爷亲自包给我大孙吃!”
一顿饭吃得祖孙情深,在何大清的各种许诺声中结束。
饭后何雨柱开着车慢慢出发去见李怀德。
李怀德果真准时,半夜十二点准时出现在公墓,何雨柱还有心情调侃了他一句。
“李厂长您真不怕?那您回头瞅瞅后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