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吗不倒掉或者给别人喝？”
何学摇了摇头，惜字如金：“不浪费，别人也不喜欢。”
这孩子，还真是懂事，何雨柱忍不住摸了摸何学圆滚滚的小脑袋，一脸爱怜。
就是顾甜跟牛群也笑着看向何学。
“对了”，何雨柱想起刚才老二对牛群的称呼。
“你们刚才怎么叫人小牛哥？以前不都叫牛群哥哥的吗？”
“爸爸，因为马华哥哥是大徒弟，牛群哥哥是小徒弟。”
“以后我们就这么叫，大马哥，小牛哥。”
“哈哈哈”何雨柱不知道想起了啥，笑得一脸莫测，桌上一众大小多少有点不明白。
只有顾甜好似见怪不怪，自家男人笑点就是很奇怪。
“儿子啊，那爸爸以后再有第三个徒弟你们该怎么叫人呢？”
何雷何峰挠挠小脑袋没想出答案，便不约而同看向大哥何学。
何学果然不负众望，一本正经回答道：“幺哥？”
“哈哈哈”何雨柱再次大笑，这回连顾甜，牛群也跟着笑起来。
“大儿砸，你搁哪学的，连四川话都出来了？”
“还不是跟你们学的，川菜做多了，会两句四川话怎么了。”
顾甜骄傲的看着大儿子，转身从包里拿出帕子准备给孩子们擦嘴。
一个不经意，她好像看到二大妈的身影。
“咦，今儿二大妈买菜怎么往那边走。”
“媳妇，嘀咕什么呢，赶紧给孩子们擦完嘴咱就走了。”
何雨柱付完钱，招呼媳妇。
“哦，没什么，可能我看错人了。”
刚才那一幕顾甜没放在心上，几人赶着朝轧钢厂而去。
到了厂里，何雨柱在办公室门口碰上红星农场养猪队章队长。
对方风尘仆仆，一脸愁容，显然遇到了难事。
何雨柱看向旁边陪同的娄晓娥，以及工会米大姐，也都一脸焦急，便知事情不简单。
他赶紧打开办公室，请几人坐下，连茶水都来不及倒。
“章队长，怎么回事？”
章队长急得嘴唇都掉皮了，这会子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用仅存的一只手敲着自己脑袋，暗恨自己没用。
一旁的娄晓娥看不下去了，替他开口道。
“何处长，农场出事了，发猪瘟了！”
何雨柱大惊：“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况到什么程度了？”
猪瘟啊！
这可是养猪场最害怕的事！
何雨柱看着章队长那副自己也遭了瘟的模样，心里一沉，看来情况已经极其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