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忘了咱们为什么来这儿喝汤了?”
越空青心中有愧,无从辩起:“……”他正待认错,还未开口就被人抢了先。
南巍之当即给李公子行了大礼,又以汤代酒诚表敬意。
这下给李公子整蒙了,都忘了自己刚才的情绪了:“太……公子这是作甚?”怎么突然间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李公子与越空青两两相望,唯余困惑,都惊疑不定望向南巍之:“?”
“之前是我不对。”南巍之诚挚的眸光映入越空青眼帘,他转而望向李公子,“还望李公子见谅,叫我巍之或是稷安皆可……”
场面好似有一丝丝尴尬,氛围不对劲,下一瞬就被炮仗打破了:“南稷安?好耳熟的名字,”他悄咪咪凑到南巍之耳旁,小声讲着,“之前空青生病的时候一直稷安稷安的喊着,差点就死了,你可真狠心,真做的出来啊。”
说是悄默声,但那音调越空青能听到,若说不是故意为之那鬼才信呢,这是变相的骂太子爷呢,感叹一句胆子是真大……
越空青:“……李老二,你别说了。”
李公子瞥他一眼:“嗯?”
越空青赶紧改正作揖:“李公子。李公子,我错了。李公子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还请原谅我口不择言,别跟我一般见识。小的给您盛汤,您爱好的茶百戏马上就来,还请稍等。”
“嗯。”李公子得意忘形,顺势就坐,“这还差不多。”
“来,稷安啊,我这腿还疼呢,不知道肿没肿?可疼呢。哦这腿也有点酸呢。”他隔着靴子揉了揉脚背,说腿酸这架势好像是需要南巍之给他捏捏……
他还——来,稷安啊……
做作,得势便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