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如期而至,大大小小有些身份的人都来参加了宴会。这次的宴会举办得十分盛大,明眼人都知道,此次宴会并非是单纯的为了庆祝夏依依的成就,加上这一次西域和草原的使臣也会前来,所以举办的更加盛大。
平民百姓间也格外热闹,仿佛是过了节日一般,家家户户都贴了贴纸来庆祝远方客人的到来。也因为度过了这一段难熬的严酷的夏日,这一段夏日并没有人受到太大的伤害,百姓为了庆祝也举办了很多的活动。
比如放烟火,游街庆祝。整个大街上都热热闹闹的,丝毫察觉不到危险的气息。也是,危险这种事向来不适合平民百姓。在百姓心中一切都是皇上的主意,皇上在,国家在;皇上亡,国家灭。
意外的是皇宫内也是喜气洋洋,奴婢奴才们都换了新的衣服,都想着讨一个好彩头。这倒是有了一种过年的气息,但是这种气息莫名其妙的让经历的人感觉到压抑和不愉快。
就好比此时站在这里的夏依依,夏依依接受着来来往往的人们的祝贺,可是她却需要分析每一个人每一句话里的含义,需要洞察他现在的处境是否安全还是危险,还是介于两者中间。
夏依依只觉得自己在皇宫内每走的一步都紧张极了,压抑极了。可是当转过头看到站在一旁的陈绍的时候,心里就会踏实不少。
陈绍也注视到了夏依依看过来的目光,冲着夏依依微微一笑,示意她安心。
夏依依随着众人来到了正殿,皇上最先发话,“这一次的宫宴主要是来感谢我们的夏大人。”
夏依依一听到这句话,连忙上前跪下,“微臣为民做事,那为陛下分忧,这也是微臣的责任。”
“夏大人,你今日就放心的玩儿。朕要感谢你这段时间来所做的贡献。”
“是!微臣遵旨。”虽说皇上的语气如此和蔼,但是夏依依的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夏依依坐在位置上看着眼前的表演,却心不在焉。她一直不喜欢古代这些扭来扭去的舞蹈,说是艺术也好,说是经典也好,夏依依却是完完全全看不下去的。
“皇上,哪位是夏大人?”一个穿着与京城人不同的男子站起身。
皇上身旁的太监告明了男子夏依依的位置,夏依依其实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但是却假装没有看见,将目光全然转移到了舞蹈上面。还假意看的很起兴,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皇上,臣在草
原的时候就听说了这位夏大人的尊名。如今能够亲眼一见,可否允许臣与夏大人同饮一杯。”
皇上一笑拍手说道,“好好好,去吧。”
夏依依看着前来的男人知晓再也躲不过去了,便也跟着起身,举起手中的酒杯。男人率先说话,“我是来自草原的使者,你可以称呼我拓拓尔。”
夏依依嫣然一笑,看向拓拓尔说道:“你好。”
男人一笑,举起酒杯碰上了夏依依的酒杯,“早就听闻,京城有一个女子创造了不少奇迹。”
夏依依连忙摇头谦虚的说着,“您言重了,都是百姓私下瞎传的。到底来说还是陛下支持微臣去这么做,给了微臣莫大的勇气,才有今日的成就。”
那边的皇上看着拓拓尔和夏依依聊的如此开心,心下不悦,插话道:“夏大人你在和拓拓尔说什么?不妨说给朕听听。”
夏依依自然是知晓皇帝的意思,她也终于不用再和这个所谓的拓拓尔聊一些不知所云的话题。夏依依向皇帝行礼说道“皇上,微臣刚刚和拓拓尔大人说有关京城此次平安度过炎暑,是托您的福气。”
“哦?拓拓尔你也如此觉得?”皇上质疑的声音传来。
拓拓尔行礼说道:
“陛下,您能有这样的得力干将,实在是您的福分。”说着眼神就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夏依依。
夏依依只觉得无语,却没有跪下,反而是转过身对着拓拓尔说道:“我们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