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星辰满天。突然咔嚓一声惊雷。
圆帐里的陈风双眼未睁,身体却猛地一弹,跳下床铺,双脚带着身体走到门口,他才睁开双眼。
但愿我的马没事。陈风抬头疑惑地看了一眼满天星辰,他脚下生风,快逾奔马,朝马棚行去。
已然有几匹马受惊,撞开了棚门,窜出棚外,几只及腰高的土狼正追着撕咬受惊的马匹,陈风养的两只狗子聚在一块缀在土狼后边攻击落单的土狼,场面十分混乱。
陈风打个唿哨,马棚里唯一没关的棚门里窜出一匹纯白骏马,如一道闪电般一闪而出,立在陈风身前,那纯白骏马眼里像是满是不屑地看了看远处那几匹受惊的马匹。
陈风轻抚纯白骏马狭长马脸,旋即单手按住马背飞身上马。
“小白啊,你别一脸不屑了,快给老子追。”
闪电般追上后边正跟狗子撕咬的土狼,陈风飞快下马,单手抓住土狼脖颈上的皮肉,另一手上的匕首熟练地捅了进去,两只狗子叫了两声,就去追另外的土狼了。
陈风紧跑两步,追上放慢速度的白马,熟练地单手一按,谁知白马猛地向旁边一错,他一下按空,差点趴在地上。
“尼玛。”
白马甩甩头,不满地叫了一声。
陈风看了看握着匕首的手上滴答滴答的鲜血。
“小白,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老子计较这个。”
说完,又欲上马,白马又一次躲开了。
“行行行。老子怕了你了,明天带你去温泉泡澡可行?”
白马不情愿地贴过来,陈风飞身上马。
追上受惊马匹,捅死土狼,陈风拧住马耳,啪啪两个大耳刮扇过去,马脸上马上出现了两个血手印,望之可怖,受惊的马匹也安静下来。
“净给老子找事。”陈风吹个口哨,两只狗子跑到他身边,“带它回去。”
陈风又骑上白马,追赶另外的马匹。
受惊马匹一一追回,余下一只硕大的土狼疯狂逃蹿,纯白骏马如一道闪电追过去,眼看着那土狼蹿进荆棘丛。
陈风一按马背,飞身蹿下,就地一个滚翻站起,头也不回地,“小白,你回去。给老子看住受惊的马匹。”
白马希律律长叫,停在原地没动。
陈风疑惑回身,扬了扬满是鲜血的手掌,“别找事了,快回去,找扇啊?”
说完,陈风追着土狼去了,他没看到是,白马一步三回头地似有些不舍地离去。
一人一狼追逐。
咔嚓,又一声惊雷,平地突然出现一个白玉似地大门。
眼见那土狼脖子一缩,双耳贴脑蹿进了那大门,陈风未及细想,一下跃过。
好漂亮的大门,通体似是温暖白玉做成,闪着莹莹玉光,让人从心底感到舒服。
艳阳高照。
陈风眯着眼,脑子懵懵的,仍有些怀念跃过大门时的感觉。那土狼整个脑袋被利器切了下来,眼见是不活了。
六个身穿古装玄衣的少年,手持长剑,警戒地盯着陈风。
“你们别怕,我不是坏人。”
轻轻挥手,鲜血洒落,陈风尴尬地看了看更加谨慎的六个少年,他慢慢蹲下,就着那土狼光滑油亮的皮毛,仔细地把手上的匕首上的血擦干净,把匕首别回腿侧。
陈风摊开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你们拍戏呢啊,嘿,这摄影棚够高级的啊,大晚上的都能弄出来那么大个太阳,跟真的似的,还有点热。”
“朋友,我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为首少年皱眉,示意都收起长剑,“试炼地内争斗死伤无算,我们无意与你为敌,自行离去就好。”
“嘿,入戏还挺深。”
陈风摆摆手。
“你们是武行吗,那么大个土狼,几个小孩子身手倒是不错,没受伤?”
“我们是青风派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