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用完饭,舒清婉难得的没有催他回去温书,直接将他拉回自己住的院子,傅少卿很享受这样的独处,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单独说说话了。
“婉儿,今天怎的愿意陪我说说话了。”傅少卿轻扯两人交握的双手好笑的问。
舒清婉知道他在暗示自己前段时间对他的敷衍,她道:“适才听你说今天课业不多,刚好我也想你了,便留你说说话可好?”
傅少卿听后心情大好,试探性的问:“若是我往后课业都不多,你可愿意每天都像从前那般陪我。”
她狡黠的一笑:“都说娶妻娶贤,我若是天天黏着你,别人该说我不懂事了。”
傅少卿无奈:“课业的事我心中有数,自不会耽误,我们在一起不用在意旁人的看法。”
舒清婉笑着说:“课业的事我虽不懂,虽说临时抱佛脚行不通,但是临阵磨刀,不快也光的道理我还是听说过的。你这段时间还是安心进学吧!”
被她俏皮的话逗乐,他知道他总是拿她没办法。所以好不容易得来的独处时间得好好珍惜,进了里屋他就将她抱进怀里亲了又亲。
舒清婉任他纠缠一会儿,便笑着推开他,在他不解的眼神中,拿出备好的礼物,先帮他戴上围巾。
他笑问:“送我的?”
“嗯!”她点头,帮他理了理毛绒绒的围巾,问道:“舒服吗?”
他勾起唇:“舒服。婉儿亲手做的。”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漂亮的白色兔毛围巾将他的脖子护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坚毅的下颌线更显得他清俊不凡,这下出门就不怕冷了,她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随后又帮他戴上棉手套,深色的棉布,里面夹了一层薄棉花,再用线密密缝制,暖和却不显臃肿,正面还绣了一枝兰花,虽简单却更显不俗。
手套只掩住一小节手指,还有两节修长的手指任然露在外面。他将手放在面前细细打量,好奇的动了动指头,眼带兴味的看向她:“还挺舒服。”
她帮他整理了一下袖口:“这种手套对手指没有束缚,不影响拿笔写字,而且很保暖,不会冻手。你们在学院冷,又不能带手炉,手冻僵了反而没办法写字。”
又是一番如同老夫老妻般的絮叨,傅少卿心头一热,再次将人搂进怀里:“难怪云嬷嬷最近见了我总说我有福气。原来婉儿背地里为我准备了这么多礼物。”
舒清婉笑着回抱他,拍拍他的脊背:“我是你未婚妻,为你做这些本就是份内之事。我第一次做这些怕做得不好,所以特地交代云嬷嬷不要提前告诉你的,好在你戴着还挺合适。”
他用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低低的说:“谢谢你送我的礼物,我很欢喜。”
舒清婉莞尔一笑:“你喜欢就好,我这几天在跟着云嬷嬷学习刺绣,待我练得好些了,帮你做个荷包把之前的那个旧荷包换掉。”
傅少卿在她额头亲了亲说道:“好,以后我的所有衣服配饰都要劳烦婉儿帮我置办了。”
舒清婉点点头:“反正兄长的衣服都是我在置办,加上你的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傅少卿顿了顿,说道:“待清风兄同羽烟成婚后,你就无需再为他置办了。”
舒清婉笑着在他腰上挠了挠:“莫非连我兄长的醋你也要吃不成。”
他捉住她捣乱的手说道:“我想羽烟应该非常愿意接过此事。”
舒清婉笑了笑,不置可否,以后兄妹二人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些事她确实不方便再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