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觉得自己很无辜?”巫女不否认红夫人说的对,但是红夫人不可能没有一点嫌疑。或者说是嫌疑最大的那几位之一。
红夫人倒是云淡风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再加上难道您觉得我是您手里的被审判者吗?竟然如此无礼的与奴说话?”
她抱着白玩偶,就把它当成活的一样,小心翼翼地收起自己长长的指甲。抚摸了半天感觉巫女还在以一种看罪犯的眼神打量她,红夫人开始不高兴了,她猛地提高自己的声音,把玩偶抱到自己的臂弯里,“最好遮好你那只绿眼睛!否则别怪奴不客气!更何况,不会真的有人认为自己没有一点嫌疑吧?嗯?我们伟大而神圣巫女大人。”
巫女扯下巫女帽遮好自己的眼睛,“哼,自然是不敢的,还请红夫人见谅!”最后的几个字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谁也不是好脾气的人,她自然也不是!即使是她有错在先,但是发发小脾气还是可以的!
“别把奴当作你世界的那些垃圾!否则,呵,人家觉的你不会想知道。”最后她又变回那种粘腻腻的语调,但是与其说是撒娇还不如说是毒蛇缠绕在你身上,招摇的向你吐着性子,炫耀它美丽的毒牙,柔软,危险,杀意。或者是菟丝子,看似柔弱无力,实际却能绞杀所有,弱小却强大!
巫女不再说话,若是在她的地方,她能保证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别的地方撑死鱼死网破,她们谁也讨不了好,这个地方,嗤,她能给她留个全尸都是仁慈。
说到底是谁弄得确实没个准数,所有家伙都有嫌疑,是杳杳自己干的好事也不无可能。
而且那故事到底是真是假还不知道呢!与其纠结过程,不如研究研究最后鹿死谁手!
山神那边跟阿房开着水镜聊天,三和十六就跟阿房的随身挂件一样,依旧粘在阿房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她们看着发展只对视而笑,一言不发。因为事情怎么发展,事实上她们不怎么关系,毕竟她是杳杳也只是杳杳,一位活在童话里的娇娇女真的要长大吗?
副本里的孩子们依旧迈着虚浮无力的步伐向食堂走去,到食堂时桌上依旧摆好了食物,他们按照固定的位置落座,年轻的院长按照固定的时间前来告诉他们他们一天的任务。这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年轻的院长在固定的时间点,按照固定的流程告诉他们,他们今天上午需要上三门课,分别是外语,医学和表演学,下午的任务是去陪隔壁的老头老太太,顺便写观察报告,晚上需要学习历史与珠宝。
这些都可以更好的变成院长所需要的人,在这个孤儿院里,他们必须表现出自己的价值,只有有价值的家伙才有用,而没有用的家伙注定被抛弃!因为他们一文不值!
他们咀嚼着没有味道的食物,忽然感觉有一点点不对。他们僵硬的转头向别人看去。
看着边上有着不符合孩童的冷酷表情的同伴,十二个孩子忽然感觉毛骨悚然,好像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好像原来不是这样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孩子的第六感总是比较准确的或许就是上天对幼小者的独有的庇佑。
云栖害怕地拽住了杳杳的手,另一只手死死抱着娃娃,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不是这样的。
杳杳回抱住云栖,确实,不应该是这样的,忽然间,光影明明灭灭,闪闪烁烁,杳杳拄着头,她闭上眼睛,头好痛。
刚刚的画面一闪一闪的,杳杳在脑子回想,冷漠的院长,冷酷的同伴,桌上只顾营养不顾味道的食物;温暖的爷爷,稚气的朋友,桌上有滋有味的食物:残忍的院长,麻木的同伴,桌上原滋原味,没有经历任何加工清洗,血淋淋的血肉……
啊,头好痛!
手上的镯子上浮现了紫色的星辰,一颗接一颗,一共闪了三下。
啊!脑子忽然一拧,心脏开始抽搐!
杳杳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