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杆秤,称过总份量后,江父就将篮子里的鼠曲草倒进了他带来的大篮子里,最后再称了这只篮子的重量,去掉皮重。
“这…两斤一两重,我先给你三文钱?下回再补上多出来的。”
“不用补不用补,一两重而已,你就给我三文钱,大不了下回我看着摘。”
江父见她如此,便爽快的给了她三文,旁边的邻居看到江父真掏了文钱出来,赶忙将自己手里的篮子也递了出去。
江父一一接过,再仔细的看了看篮子里的鼠曲草是否新鲜嫩乎,满意后,才拿起杆秤,称了称重量。
如此忙过一阵,江父带来的几个大篮子,慢慢就装满了。
一个人称重,结钱,慢是慢了些,但村里人不急,也没人催着江父快些,江父弄得稳当,全程并没称错,或者给错文钱。
将邻居们送来的鼠曲草一一称过,江父今天的鼠曲草就收完了,跟村里人客气一番后,他就坐上牛车,带着满满几篮子的鼠曲草回了大安镇。
而村里人看到江父一走,倒是热闹了些,拿着刚刚收来的文钱瞧了瞧。
她们之中,最少的也拿到了三文钱,多的摘了五斤多,拿了八文钱。
“老江真没唬我们啊,还真是摘两斤就给三文钱,这一个月下来,说不定我真能挣到百文嘞。”
“只要每天都去摘两斤,肯定是能的,你看她们摘得多的,这一月下来可不止百文呢。”
“还真是,刚刚摘得最多的,是陈家嫂子吧,得了八文钱?”
“对,我得了八文钱,不过这也是巧,今天我家大儿媳帮我多摘了些,早上也没活儿,所以我们两个就摘得多了,明天家里活儿多,估计就没这么多文钱了。”
“这样也可以啊,偶尔多摘些,没空的时候,就少摘,总归这月下来,我们是能得到文钱的。”
“对对,不管多少,这月我们能比平时多得百文,还真是不错,我已经打算好了,等拿到一定的文钱,我就拿着这钱去镇上买肉吃。”
“哎呦,我也是这么想的,每天三文三文,摘上五天,就能买上一斤多肉,可以好好吃上一顿。”
“这每天都能攒上几文,也是多亏老江当场就结清了,没拖着不给文钱。”
“是啊,不拖着,这点是真好,就算我这月摘不到百文,只要老江不拖着,我每天都要去摘些给他。”
这位邻居的话一出,周围的邻居们也深有同感,她们做杂活儿的,就怕人拖着不给文钱呢,有时候拖着拖着,可难要回来了,所以江父当场结清的时候,她们是既放心又高兴。
在门口热闹过一阵,这些邻居们就回家去了,手里的文钱还热乎着,摘些鼠曲草,就能挣些文钱,这事儿她们愿意干,所以这刚一回屋,她们就想着明天要早些干完活儿,好多摘一点。
这边的江父也坐着牛车回了酒楼,唤来酒楼的帮工,将收来的鼠曲草搬去后院。
江月听到酒楼门口的动静,放下手里的账本,去门口瞧了瞧。
一到门口,就看到酒楼里的帮工,搬了好些篮子进来。
“爹,今天收了这么多啊?”
“对,真跟我昨晚说的一样,村里人有好多都帮忙摘了,我算了算,今天大概收了六十斤重的鼠曲草,这么多,能做好些清明果了。”
“是呢,一斤的鼠曲草加了糯米粉,就能做好些了,今天收的六十斤,肯定是够了。”
江父听到江月说鼠曲草够用了,也就放心了些,刚想回食肆去,江月就拿出了她的文钱袋。
“爹,我今天就把收鼠曲草的文钱和牛车钱给你,以后就都这样了,你先从娘那里,拿些文钱过去结账,把鼠曲草送过酒楼后,我再跟你把账清了。”
“这位也行,账能算的清楚。”
说完,江父就把给出去的文钱和牛车的二十文,报给了江月,江月就将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