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个事儿我知道了,谢谢大伯娘帮我们家说话!”王馨兰笑着对赵月容道谢。
赵月容当下就有些不自在,眼神飘忽着说:“这,这有啥啊,没,没多大点儿事儿...”
王馨兰想着是不是可以告辞的时候,突然赵月容再次开口了。
“那,那什么,兰儿啊,你们下次再去临安城,可不可以带上我啊,我实在想我家弘哥儿了...”赵月容说到这,真的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她是真的想自己的儿子啊!
王馨兰当下恍然大悟,颔首低思一番才点了点头:“行,若下次我们再去临安城,一定会知会一声。”
赵月容立时高兴地拍了拍手:“好,好啊!那,那我送你回去?”
王馨兰赶紧摇头,若是让赵月容送她回去,她这一路估摸着都不会自在了,她还是自己走吧!再说了,手里的卷饼再不吃她都要闻着香味儿哗哗流口水了!
“不必了,我自个儿回去就好,那春饼还是早吃,虽说这天还不是太热,但是就着新鲜吃味道会更好!”
本来赵月容也没想真的送王馨兰回家,只是嘴上客气罢了,现在看王馨兰没有蹬鼻子上脸,而且还这么懂事,她立即就点了点头:“成,那你路上慢点,我就先回去了。”
“哎!”
等赵月容转身走了一段,王馨兰才呼出一口气,然后狠狠啃了一口春饼,这才心满意足地往家走。
而掩面跑出去的柳娘子此时却有些进退两难,因为刚刚太委屈,她竟然一路跑回了家,眼看着家门就在眼前,她要如何解释自己为何哭呢?
还不等她想好对策,崔寡妇却刚好出门,两人正好对视。
崔寡妇看柳娘子眼圈红红的,一看便是哭过的痕迹,她当下心里一咯噔:“宝儿他娘?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崔寡妇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柳娘子当下眼泪又争先恐后涌出。她用帕子拭了拭泪,摇头:“没有,我,我只是被尘土迷了眼...”
“你可莫要哄我,这都没有风,哪里来的尘土飞进眼里?快些跟我说,虽然咱们家孤儿寡母,但绝对不能平白受别人的欺负!”虽然她本来是要跟柳娘子算账的,但此时还是先解决眼前,算账的事儿可以往后拖一拖。
柳娘子倒是想告状,只是她也知道今儿这事儿是她的不对,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倒打一耙,只能将委屈咽回肚子,强颜欢笑:“娘,我真的没被人欺负,只是,只是...”
“只是如何?”
柳娘子突然眼角看到站在门边边上的宝儿,立时灵机一动:“只是没找到的车前草,突然就有些委屈!”
崔寡妇哑然,半晌才笑道:“原来是这,那确实是不需要这般难过的,毕竟宝儿的伤口其实,其实没什么事儿,估计明天就能愈合了...”她实在是觉得哭笑不得,因为这点小事就哭,可能在别人那里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在柳娘子这里却是稀松平常的事儿!
“行啦行啦,别哭了,你先进屋,我有话与你说...”既然不是被欺负才哭,那该算的账却是不能少的,顶多她这语气啥的不能太严肃、僵硬了。
柳娘子一边拿帕子拭泪,一边跟着崔寡妇往屋里走,只是心里却是纳闷崔寡妇是要找她说什么?
进了屋,崔寡妇让宝儿去门口玩儿。宝儿都五六岁了,有些事儿还是避开,省得孩子心里记着了。
柳娘子在崔寡妇斜对面坐着,眼睛看着崔寡妇,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些犯嘀咕,心想自己最近没有做什么吧...
尽管崔寡妇在心里暗示自己一定不要太严厉,但是一想到从大树娘那里听来的东西,她心里就忍不住腾起一阵火气,她压着嗓音说:“宝儿他娘,我问你,你是不是打算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