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继续擀面,“饼还没烙完……”
看她害羞的小模样,吕布心都软成棉,想亲她一口到底还是忍住了,回到灶下继续看火。
待所有的饼都烙好,吕布把灶台里的火熄灭,从盒子里取出一张十分小巧的弩箭,拉着张茉坐在自己腿上。
“这是什么?”
张茉打量绑在她小臂上的东西,大约三寸多长,手臂一般宽,里面装着七支笔芯粗细的箭支,箭头以精铁铸造,箭身是磨得光滑的楸木。
“袖箭!”
把袖箭绑好,吕布托起她胳膊,对准挂在梁上的一块腊肉,轻轻扣下机关,咻的一声,箭支穿透腊肉又钉入梁木上。
吕布道:“箭支我本想都以精铁锻造,如此虽杀伤性更强,也更沉,怕你嫌重,后来寻了这楸木,重量轻,且质地坚韧,用来防身绰绰有余。袖箭在五丈范围内,可穿透铠甲,你若把准头练好了,在敌人近身前,连续射杀四五人当是没问题的。”
“给你防身用的,喜欢吗?”吕布俯下身子,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低声问道。
男子温热气息吹在耳边,鼻尖都是荷尔蒙的味道,张茉脸色又红了起来,站起来有些不自在道,“喜,喜欢,你什么时候做的?”
“前几日刚做好,本想给你个惊喜,谁料文远突然来了。”
他把人拽回怀里轻轻拥着,“让我再抱抱你……”
靠在他怀里,张茉双手回抱他腰身,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有些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
鼻尖是淡淡的馨香,柔软的腰肢不堪一握,隔着薄薄的夏衣,似乎能感受到她靠在自己身上的心跳,吕布喉头滚动,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他连忙把她拉起来,“我的阿茉长大了,不能再抱了,再抱下去我会把持不住的。”
张茉汗了汗,从他怀里退出来,狠狠丢给他一个白眼,“流氓!”
她用一块干净的布把凉好的饼收好,装到旁边一个军绿色双肩包里,整个塞到吕布怀里,“抱走,睡觉去!”
说着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走出厨房来到水井旁,一边洗手一边说道,“路上用的东西我让梅香去准备了,明日我就不送你了,我要好好睡个懒觉,到了那边有条件就给我送个信。”
吕布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上楼进屋后,抱着包转身来到张辽房间。
张辽已经睡下了,看见吕布奇怪问道,“这么晚还不睡?”
“有事想拜托你。”
张辽把人让进屋,“你我兄弟,无须客气,何事尽管吩咐。”
吕布把包搁桌子上,对张辽抱拳一礼,张辽被他举动吓了一跳,上前扶住他手,“你这是做什么?”
吕布道,“自雁门外相遇,文远帮了我诸多忙,而我却无一可答谢文远,今又有事相托,甚觉过意不去。”
张辽脸色一虎,“你如此说便是不把我当兄弟,再者,弟弟得兄长指导过几回,武艺大有长进,该是我谢兄长才是,有何事尽管开口就是,何须如此扭捏?”
吕布颇为感慨拍了拍张辽肩膀,“能和文远做兄弟,是为兄的荣幸,如此,我便不客气了。”
他拉着张辽坐到榻上,徐徐道,“一则,希望文远在并州能帮我看顾阿茉一二,明年年底,匈奴人或会大举进犯,我怕她庄子有所闪失。”
张辽听魏续说过吕布得遇仙人之事,起初他是怎么也不信的,后来见识了吕布异于常人的力量后,才不得不相信,此时听吕布说起明年之事倒也没觉得奇怪。
只是,凭他这小吏身份,对付一二伙贼寇倒可以,大股胡人的话,他只怕也是力有不逮。
吕布看出他为难之处,继续道,“这便是第二件事了,若仙人指示不出错,现任并州刺史张懿只怕要在对付胡人战中阵亡,届时会有一名唤丁原之人接任并州刺史,你现在便去投效张使君,依文远能力,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