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手术的时间已过了半个小时,权言濯看了看表,懊恼地扶了扶额,按了按太阳穴,便听见一阵苍老的声音,“彤彤,彤彤呢?!”
权言濯回头一看,便看到了权老太爷急忙地走了过来,权言濯站起身迎向了权老太爷,“言濯,彤彤呢?!”
权言濯听着权老太爷这样急迫又沙哑的声音,喉咙不禁哽咽了会。半晌,他缓了缓看了看手术室依旧亮着的灯,他才对权老太爷说:“爷爷,彤彤她……还在手术室抢救……”
权言濯说完后,眼睛里不禁氤氲了泪光,随后他便抬头望了望天花板长舒了口气。
权老太爷听到了权言濯的回答后,有些站不稳,权言濯扶了扶他,“彤彤到底怎么了?!有没有查出背后的人?!”
权老太爷眼中不禁闪烁了些许,“彤彤她被人绑架,之后是在一片树林里发现她的,但是……在彤彤旁边,还有一个人也受了伤……”
权言濯顿了顿,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权老太爷看着他,似乎在等他回答。他抿了抿嘴唇,便继续说了下去,“我发现彤彤受伤的时候,权温白也在……而且,他伤的也很严重……”
权老太爷眼睛
惊愕了些许,不敢置信地望着权言濯,“言濯,真的千真万确?!”
权言濯严肃地点了点头,权老太爷眉头皱的是越发的紧,难怪权言濯要这么着急地把他叫来,的确是个棘手的事情啊……
权老太爷沉思了一会,随后又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对权言濯发问,“那温白他……现在又在哪里啊?!”
权言濯定了定神,正准备说出口:“他……”
“温白!温白!权言濯,你把温白怎么样了!”权言濯刚想说出口的话,被一个声音尖锐的女人给打断了,权言濯定了定睛,看清了正张牙舞爪地向他跑过来的女人。
他一把抓住女人的手,一个用力便让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权言濯!你到底把温白怎么了!”林温琴此时头发凌乱,正酿跄地扶着墙起了身,盯着权言濯恶狠狠地说道……
“温琴!没事吧!”权白霁小跑着到了林温琴的身边,也扶着她起了身……
“老公!你看看你儿子!怎么对待我的!刚刚我只是想问一下他,温白到底去哪里了!可是他一下子就把我推到了地上!”林温琴说着便突然倒吸了一口气,“刚刚摔倒的时候……我的脚扭到了……好痛
……”林温琴便立即用手去揉了揉她的右脚踝。
权白霁见状,便将林温琴先扶到了座位上坐着,揉了揉她的脚踝,“你等我一下……”
林温琴见权白霁本是蹲下的身子起了身之后,抬脚便往权言濯那边走过去……
这时,林温琴低着头右手一直揉着自己的脚踝,脸上浮起了一丝笑容。
“权言濯!这就是你对待你妈的态度吗!你就这样出手伤她!”权白霁一声便向权言濯吼了过去,满口的唾沫星子向权言濯脸上飞来。
他厌恶地别了别脸,发出异常冰冷的声音,“我只是轻轻一推而已,根本没用多大力!还有,我妈不是这个女人,她可不配当我妈!”
权白霁听后,愤怒地便想举起右手掌掴权言濯,但权言濯反应敏捷,立即用手抓住了权白霁的手,防止自己被掌掴。
权言濯抓住权白霁的手后,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权言濯歪了歪头,看向正坐着的林温琴,“喂,拜托你别装了。我刚刚的力气还不足以让你脚崴了,如果你想脚真的崴,那么我不会介意再推你一次。”
权白霁听了权言濯这些恶魔似的话,咬牙切齿地对权言濯说道:“你果然和你妈那个贱
女人一个样!”
权言濯听后,捏紧拳头导致手掌发白的疼,愤怒到了极点,但是……他突然阴阴地笑出了声,“你别将我和她相提并论!倒是你们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