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权言濯眼神愈发沉冷,他看都不看权白霁,起身就带着纪以彤离开。
关门之际,他冷漠地说了一句,“或许你可以尝试一下。”
权白霁听到这极具有挑衅的语句,一时气急,“你……”
话还没说完,权言濯便带着纪以彤,将门重重地关了,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权白霁微微喘着粗气,眼神厌恶,“逆子……”
“老公,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林温琴在一旁安抚着权白霁,他此时才逐渐冷静下来。
此刻,也才是刚开始的风波。
此后,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权言濯带着纪以彤气冲冲地走了以后,权言濯回到车上后沉默不语,没有任何的动作征兆是开车回家的。
权言濯突然有点内疚地对纪以彤说道:“我全程一直抓着你的手,会不会抓疼你。”
纪以彤摇头,“其实我的手已经好很多了,而且不是很疼,况且你抓的是右手,右手伤的不是很重。而且现在右手基本是痊愈了,我知道你有分寸的
。”
权言濯突然抱住了纪以彤,“如果我弄疼你了,你一定要说。有时候我心情不好,不理智的时候,可能就会把握不住力度,这样的我就会不小心伤到你的手。所以,疼了你一定要说。”
纪以彤的眼睛好似有星星一般,笑靥如花,道:“好,我一定会说的。但是,我觉得你不会有那一天的。”
权言濯对于纪以彤这样信任自己,轻轻推开了她,便吻了吻她的眼角和脸颊。他淡淡的薄荷香味沁鼻而来,纪以彤飞快地抹上了几朵红晕。
随后权言濯便发动汽车回自己别墅了,车子飞快地疾驰在马路上时,纪以彤一直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纪以彤一直很想问关于林温琴和他父亲的事情,随即脑海忍不住浮现出林温琴的话语“我叫林温琴,是温白的妈妈。”
但她介绍他父亲的时候,却说是两兄弟的父亲,就好像有意隔开二者区别一样……
难道他们两兄弟是同父异母吗?
她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惊了一惊,不过权言濯从来没和她说过他的父亲母亲。
今日一见,他好像很不喜欢他们。
她很想问问他这些事情,但纪以彤偷偷看了一眼专注开车的权言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