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在包扎伤口之时,其余保镖便去前面支援了权言濯。
打手等人见周向等人来后,迅速的打过几个来回后,便趁着空当分开逃离了现场。
保镖等人还想继续追上去,权言濯抬手一挡,下令不用去追。
他抬脚立即寻向纪以彤的踪迹,定睛一看对面就是周向正头冒大汗地为纪以彤包扎着。
权言濯立即跑了过去,抱起纪以彤,纪以彤头上发丝全是被冷汗浸湿了,纪以彤见权言濯还能抱起她,她声音微弱蚊子道,“你没事就好。”
纪以彤说完,眼睛便一闭,虚脱地瘫软在了权言濯的怀里。
权言濯看向纪以彤一只淤青的手,一只被包扎着许多条绷带的手,却还是满手鲜红。
他的气息看向纪以彤晕倒后,气息顿时可怖地让人感觉身临冰山。
“查!”权言濯仅冷漠吐出一个字,丝毫不敢让人懈怠。
“是,老大。”周向应答道,今天将纪以彤伤了,来日权言濯便会加以十倍百倍奉还。
权言濯将纪以彤小心地放上了车,去往他的私人别墅,至于他的车便将回收车的机器运走了。
他的眼眸深处一眼见不到底,他的胸腔正怒火中烧着,心中
里的一个人选一直时时未敲定,但潜意识便已认定是他。
权温白,别让我查到是你。如果真是你,看来这就是你自己所说的朋友之道,到时候他也便会以朋友之道来对待他!
权言濯回到私人别墅后,便叫了私人医生进一步给纪以彤处理伤口,医生小心地拆开纪以彤右手包裹着的绷带,一见伤口已经深入到见到了骨头,权言濯的心里惊了惊,一直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可见他是有多用力,有多痛恨那个对纪以彤下手的打手。
医生见到这伤的如此之深的伤口,心中不免也吃惊了些,暗道究竟是谁下手这么狠,他轻轻的给纪以彤处理好伤口后,又看向纪以彤淤青红肿的手腕。
他轻轻地摸着纪以彤左手突起的骨头,眉头紧蹙了些,医生询问着权言濯,“权总,纪小姐的骨头错位了,所以需要正位。您看?!”
权言濯看向纪以彤熟睡着,紧皱的眉头。
他心中叹了口气,向医生点了点头后,医生收到了允许的指令后,他便用力将纪以彤手腕的骨头磕磕几声,正了位,将绷带紧包裹着草药。如此,包扎伤口便告一段落。
医生又向权言濯吩咐了
一些纪以彤因手伤,她不能做的一些事情,以及饮食,运动方面的事情。
权言濯一一记了下来后,便叫周向招呼医生走了。
他眼光慢慢浮上泪光,眼睛似有星星般,一直心疼地看着纪以彤便趴在她身边睡着了……
天末凉风,半夜时分,权言濯因趴在床沿睡得久了,便感觉腰疼的受不住。
权言濯起身,活动了几下枕着早已麻了的双手,他看向依旧处于熟睡状态的纪以彤。
他抚平了她紧皱的眉头,再轻轻抚摸着她滑嫩的小脸。似乎在做噩梦的她,呼吸不畅,但感受到了来自权言濯的安抚后,呼吸也渐渐平缓了下来。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权言濯整理好衣装后,“进。”
周向听到允许的命令后,便轻推门进了来,“老大,查出来了。”
权言濯眉头一跳,反射性便看向纪以彤,“是谁?!”
周向附身倾耳便向权言濯汇报,他听后,胸腔抑止不住地一直起伏着,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但眼中却早已是被血丝充血的可怖。
周向等待权言濯的下一步指令,他平复自己的心情后,毫无情感起伏地道:“以其人之道,还
自其人之身。不仅如此,还得加倍,记住了。”
权言濯如果向那人亲自下手,岂不脏了他自己的手,不过他到时候却是很想欣赏一下那人也尝到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