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付给老者两文钱。
朱上天疑惑曰:“师父,这河流如此湍急,不适合划船。为何不修一座桥呢?”
沈老回答道:“背人过河已成西陵村老者的一项生计,再说,为官者却不为民。他们每年收纳苛捐杂税,更别提会为老百姓出钱修桥了。”
这时,一个身着锦绣水蓝袍,一头黑发被金色高冠挽起,刀削朗眉,眼若幽海,鼻若悬梁,肤麦健康,五官分明,俊美绝伦的贵公子到了河对岸。
他摸了摸自己浸湿一边角的衣裳,薄红的嘴唇勾起一个自然而又玩味的笑,他一把就将老者踹到了河中。
贵公子哈哈笑道:“真像一只落水的老狗,丢人现眼。像你们这样的废物,竟还将我衣裳浸湿了。看你可怜,给你五文钱。”紧接着,他将五枚铜钱丢到了急流中,老者慌乱地在水中寻找。
朱上天看不下去了,他身形一闪,脚踏水流,仿若蜻蜓点水,直接来到了河对面。一只手朝贵公子脖领抓去,却被贵公子轻易地挡了下来。
贵公子警惕的说:“你是谁?为何出手袭人?”
朱上天心中亦是有些惊讶,便问:“你好歹读过圣贤书,为何如此对待一位柔弱的老者。而且,你是一名元能武者,明明可以轻松跃过河岸,为何还要老者躬背,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贵公子嘻笑曰:“我只知人有三六九等,高低贵贱之分。本公子好心照料他生计,我就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你又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质问我!”
朱上天曰:“既然你我言语不合,我亦看你不爽,那便开打吧。”
贵公子转了转手中的扇轴,他言语曰:“谁怕谁,本公子一定将你揍扁!”
贵公子甩掉手中折扇,元力波动,右手将急流吸扯,水卷如袖,朝朱上天打去。老者及众学子纷纷远离,选择观战。
朱上天在水面上来回躲闪,之后他调头,运用玄冰帝焰诀,直接将水卷冰冻,之后震碎开来。
朱上天心念曰:逆天冰封。他将水冰封了直径约数十米的范围。
贵公子笑道:“水与冰本就一体,你以为将急流冰住,我就用不了水了吗?”
只见他右手催力,从冰里抽出一把水质尖刀来。朱上天也不示弱,手中幻化出一柄冰剑。这便是刀与剑的对决。
双方近战,竟然不分胜负。刀剑接触时,朱上天与贵公子周遭有着水珠、冰渣掉落。
近战数十回合,贵公子开口道:“想不到你这厮区区混元境中期,竟然在使剑上有几分较量。不过,我若使出刀势,你必败无疑。”
朱上天自信满满的说:“果真如此?那你出手吧!”
贵公子戏谑道:“不知死活的家伙!”旋即贵公子气势攀升,周遭隐隐有刀锋切割空气的声音。
朱上天剑势全开,缕缕虚幻透明的剑影将冰面切割出无数深痕。
贵公子曰:水满弓刀。
朱上天使出“剑临天下”。双方竟然不分胜负,势均力敌。
在一旁观战的沈宗巍曰:“现在的小家伙都这般厉害了?不过,二人比当年的我还是逊色多了。”
突然,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窜到贵公子身边耳语曰:“少主,西陵峡谷的封印快打开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贵公子朝朱上天笑语曰:“不错啊,小子。不过本公子今日有事,咱们改日再战。”